“管家,给我把药箱拿来。”
不一会儿,管家便提着药箱上楼了,“少爷,您怎么了?”
“没事,我找点药。”
他才不会让人知道,他吃了她的面拉肚子了,太没面子了。
“您要什么药?”
“没事,我自己来。”
可秦泽深翻了很久也没看到自己想要的药,急了,“这药箱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
“哦,可能是少奶奶上次找药的时候弄乱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余归晚找药?
“她……找什么药?”难不成她生病了?可是今天看她不是好好的吗?
“烫伤药。”
烫
伤药?
秦泽深陡然想起上次颜轻说咖啡践到她身上的事情,难不成上次烫伤了?
难怪她会动手打人,是被烫伤了的原因?
“她是怎么烫伤的,是颜轻弄的吗?”
“这我不知道,那天我刚好不在家,但少奶奶找药就是那天晚上没错。”程叔不敢说的太绝对,但应该就是和颜轻有关的。
秦泽深想起了那日桌上的咖啡,颜轻面前的,一整杯都空了,看来那天的情况有些复杂,他还得再了解一下。
“她很严重吗,为什么没告诉我?”
“少奶奶说没什么事,我说帮她叫医生,她都
说不用了,我不让我说出去。”
原来没什么事,秦泽深松了一口气,同时却眉头拧了起来。
受伤了为什么不出声,还不告诉他?
一般的女人不是应该故意把伤口露在他的面前,然后装可怜,博同情吗?
“你确定她没事?”
“这……我也不清楚,我也没看到少奶奶的伤口,她说不严重,要不少爷您亲自去看看吧。”
亲自看看?
“笑话,我才懒得去看她。”虽然这么说,可秦泽深竟然真的想过去看看。
“矫情的女人,算了,你下去吧。”他烦躁的挥挥手,让程叔下去了。
程叔走后,秦泽深就想过去余归晚的房间看看,可他刚打开门,肚子就传来一阵痛,立刻又跑去了厕所。
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去,不然还不让某个女人笑死。
算了,今天可能是看不了了,下次再说吧。
后半夜的时候,秦泽深实在是拉的难受,便叫了非特过来。
“你这饮食这么精贵,竟然还会拉肚子,真是稀奇了。“非特是个中英混血儿,皮肤很白,穿着白大褂,笑起来两个酒窝特别迷人。
被非特调戏,秦泽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他自找的,而且他现在拉的整个人都没
了力气,气场也弱了好多,只能瞪着非特。
“看我做什么,我要是把这事告诉简森,林白他们,肯定够他们乐几天的。”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断了你的手,让你以后都不能行医。”
“好好好,我不说,喏,止泻药,记得吃。”非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嘱咐他。
“不是打过针了?”
“打针只是暂时缓解,明天可能还会有一点儿拉肚子,所以你药要继续吃。”
“算了,你走吧,技术真烂。”
非特,“……”
有种想打人的冲动,不过看在秦泽深脸色都拉白了的份上,暂时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