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张扛在肩膀上的周海燕已经缓过劲儿来,身上虽然依旧很疼,但至少有力气说话。
聂宾走上前,捏了捏周海燕那满是鲜血的脸蛋:“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居然弄成了这副脏兮兮的模样。要不然还能在让我对你动刑之前,好好的消遣一番。”
呸!
周海燕朝着聂宾吐了一口唾沫:“你你不是人,你简直就是畜生,我我丈夫是不是你害死的?他可是你的兄弟,我是你的弟妹,你究竟还有没有一丁点儿人性?”
聂宾也不恼,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坏笑道:“不错,你老公的确是我派人杀的,因为他查到了不应该知道的秘密。”
“他可是你兄弟,是你的弟弟,你你究竟为了什么,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周海燕痛苦的挣扎起来,可碍于双手双脚被捆住,并且还被老张扛在肩膀上,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徒劳。
“我的兄弟?”
聂宾邪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直到现在周海燕还被蒙在鼓里。
他对老张挥了挥手,道:“带进去吧,我可是给她准备了不少好玩意儿,保证撬开她的嘴。”
在周海燕疯狂的破口大骂中,她被老张扛进了别墅内。
别墅内并没有那么富丽堂皇的装修,反而看上去阴森恐怖,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并且四周摆放着的是清一色的刑具。
老张将周海燕粗暴的扔到地上后,扭头对聂宾问道:“先从哪套刑具开始?”
“不慌!”
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聂宾,并没有急着对周海燕用刑,而是走上前蹲下身,似笑非笑的看向周海燕:“海燕,说吧,金钥匙被你藏哪儿去了?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向你保证,马上把你们母女俩送出国,至少能保证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周海燕虽然是一个弱女子,但却十分的刚强。
她一脸怨毒的瞪着聂宾,满脸愤怒的咬着牙:“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如果交出金钥匙,恐怕我们母女俩都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聂宾满脸惋惜的长叹一口气:“既然被你猜中了,那我也不装了。只要你交出金钥匙,我就保证给你们母女俩一个痛快,行不行?否则的话,你能够承受这里的酷刑,可我担心甜甜这个女娃娃承受不住”
“聂宾,我要杀了你,甜甜可是你的侄女,你还没有一点儿人性?”
被捆住双手双脚的周海燕,不断蠕动着身体,张嘴想要去撕咬聂宾。
然而,她的下巴却被聂宾伸手给掐住:“臭娘们,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交出金钥匙,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的话,老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无助的泪水从周海燕的眼角滑落下来,可她那双被泪水噙满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丝毫的怯懦与害怕,有的只是愤怒和杀气。
“先从烙铁开始吧,从脚心开始烙,哦,对了,把医疗箱准备好,别感染了”
聂宾朝着老张阴笑着道。
老张应了一声,立即走到火炉旁开始烧烙铁。
而聂宾也没闲着,抓起周海燕扔到一条长椅上,用绳子将周海燕给捆得结结实实的。
不多时,一块烧红的烙铁便被老张递了过来。
聂宾接过之后,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放到周海燕的脚边:“海燕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毕竟没有人能够在这里还能嘴硬到死。”
“你这个畜生,有种的你就杀了我,就算你将我拔筋抽骨,我也不会将金钥匙交给你的,我一定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周海燕为了能够调查杀害她丈夫的凶手,她什么样的屈辱都可以承受。
如今仇人就在面前,就算她的心中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她又岂会乖乖屈服?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够嘴硬到几时?”
聂宾的脸上浮现出歹毒之色,紧握着炙热的烙铁,就要按在周海燕的脚底板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在旁边整理医疗箱的老张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脸严肃警惕的瞪着门口。
而他这如临大敌的模样,也将聂宾给吸引住了:“怎么啦?”
“他来了!”
老张缓缓的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别墅的大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因为他能感觉得到,一股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力量正在急速靠近。
唰!
下一刻,一道身影犹如瞬移一般出现在别墅门口。
咣当!
“萧萧然?”
当聂宾扭头看清楚门口出现的那个人时,顿时吓得手中的烙铁掉到了地上。
反观周海燕看见萧然时,激动的泪花已经从眼角淌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可以不用死了。
萧然晃了晃脖子:“别墅周围的那些守卫挺强大的,废了我不少劲儿才全部解决掉。”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聂宾满脸惊骇的瞪着萧然。
“现在不是你问我问题的时候!”
萧然那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老张,而老张那双比鹰隼还锐利的目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