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挑起薄而窄的眼皮向对面两层一共二百多平的店铺看去,那个位置很奇怪,超市,育婴店,服装店,冷饮店什么都开过但就是干不长。
老秦别看年纪最大但最来劲:“赌什么?”
大家兴致高昂,探讨了一波后决定赌一天的休假,他们每个月只有两天休假。
六子问他:“陆哥你赌不赌?”
陆时汀更惨,他没有休假。
他靠在沙发背上,一手举着烟,浑身的腱子肉即使是在放松状态下,瞧着也充满爆发性的危险力量,他懒散地吐出烟雾,随意地抬了下下巴:“行吧。”
午休结束前,徐图图邀请大家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他过生日。
他是店里最小的,过了这个生日也才19岁,平时人又活泼开朗,大家都拿他当弟弟所以全部很给面子的答应了。
晚上8点,陆时汀关上防盗门,忙碌了一天的大家一哄而散,他也慢悠悠地向家走去,夏日的晚风格外的燥热,帝国的首都是个不夜城,处处灯火辉煌,街上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飞行器在空中穿梭。
这个时候还不是最热闹的,要过12点以后,那时候首都的夜生活才正式开始。
他哪里也没去直接回了家,一天下来都累成狗了,只想回家咸鱼瘫。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把手臂都搓红了才搓掉上面的黑油,这玩意是真不好洗,他赤着精壮的上身穿着灰色的大裤衩从卫生间出来,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身体向沙发一沉,两条上腿甩到茶几上,打开投影,不怎么投入的看着狗血肥皂剧。
啤酒罐上凝结的水珠弄湿他的手向下滴去,砸在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