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电话挂断了。
心里堵得难受,难以压制的怒意不明所以的想要暴发。
傅景洲看着我,目光里有探究和低沉,此时我实在不想多说,不得不承认,时钰这种打蛇打七寸的本领很强悍。
他清楚的知道我的伤疤在哪!可以准确无误的在上面撒盐。
卧室里的气氛阴沉得可怕,我知道傅景洲在堆积着怒意,这种状态,我不止该怎么和他说。
索性便躺在床上开始漫长的沉默。
男人在发泄怒意的时候很奇怪,就是女人的身子,简单而粗暴,算不上温柔的动作。
我没有做过多反抗,只是由着他往下。
许久,见我没有反应,他原本就不好的状态,更加不悦了,我知道,一个女人要是对男人的挑逗和撩拨无动于衷。
于男人而言是几位挫败的打击,但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他心里清楚。
原本被丢在床头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本能的伸手去拿,被傅景洲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