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直到她走不动了,她才将怀里的孩子放下,她跪在雪地里,亲吻着孩子,摸着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后来,她还是放下孩子,独自走了,婴儿在雪地里哭泣,声音格外凄凉。
我想要去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梦见儿时的老槐树,还有老槐树下的秋千架,外婆推着秋千,唱着儿时我喜欢的歌。
后来外婆消失了,我在茫茫人海里看见了一个欣长的身影朝着我招手。
我朝着他走去,还没有看清楚脸,就被汹涌的人潮挤散了。
后来,我便是反复的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的男人我知道,是傅景洲,可是我每一次伸手去拉他的时候,就会消失。
无数次反复之后我急了,拼命的想要抓住他,最后却是迷迷糊糊中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我。
耳边有
人在叫我,“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