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却不见了,我与杨修缘又不能丢他在一边,就陪着到了派出所。
可最后不管怎么说,人家警察就是不放人,眼看吴二蛋刚在北京落地就要拘留了,最后我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了猪大肠,他接通后很淡定的让我们等一会儿,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后,他来到了派出所,猪大肠好像很有排面,找到了所长,俩人在办公室聊了聊,最后我吴二蛋就被释放出来。
出了派出所已经九点多了,坐在猪大肠的帕萨特车内,谁也没主动说话,至于吴二蛋我是对他已经无语了,这小子完全没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眼睛好似不够用一般盯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国际化大都市特有的夜色与风景,连我都有些应接不暇的错觉,何况平南村一霸的吴二蛋了,他在看到过一些漂亮的高大建筑时,总会不时发出‘卧槽’的惊叹句。
快到草堂时,我率先开口说:“谢谢你能帮我。”
猪大肠笑了笑:“不用谢,今天取保一共花了3000,费用我在你的工资里扣。”
“啥!还要扣钱啊!”我气愤的说。
他反问:“要不然呢?”
我举起手表示投降,妈了个鸡的,一共3000多块钱工资,给我扣没了,下个月吃啥?回头瞪了眼全然不知的吴二蛋,我是真气儿不打一处来。当车子停在了草堂门外时,猪大肠给了我一个文件袋,我接过来问他这是什么?
“金鸡村拆迁出了点事儿,我得到消息说是灵异事件,你去看看,老百姓说挖断了风水,动了王爷坟,三天的时间死了六个了,里面有照片你回去研究一下。”他淡定的说。
回想起猪大肠当初对我不屑一顾的态度,我反问道:“你不不信么?现在找我干什么?”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你的职责工作。”他依然面无表情。
把文件袋丢在操作台,我坚定的说:“不去。”
“为什么?”
我倚靠在座椅上,故意常叹口气说:“没办法啊,现在一没有经费,二、我工资被扣没了,吃不起饭了,我们一大家子的人马上就要饿死,现在我决定在草堂门前划出一块儿地,种点蔬菜水果,也好能混个温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