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现在是在大沙漠啊,按照风水中说‘气乘风散,界水而止’的说法来看,沙漠可是一个也不达标,所以,传统风水在此是完全不适用的,越看越觉得奇怪,旋针的速度很快,说明我们脚下的磁场已经完全乱掉了。
人在遇到鬼打墙,也是因为自身磁场被小鬼迷惑更好,这才导致变得晕晕乎乎找不到方向感。
“怎么了,看你的脸色有点奇怪啊?”地雷说。
“没什么,我们好像被困在原地了。”我说。
他们俩还有点不相信,为了能够验证出想法,特意将背包丢在地上,我们三个之后开始继续开始赶路,茫茫戈壁,看什么都觉得相差不多,没有参照物自然没有距离感,不过,不到一个钟头背包再次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他们两个都傻了眼,地雷开始向左右吐唾沫,麻杆则在一旁蹬腿儿,给我看的还以为他们两个现在得了失心疯呢。
“你们俩干啥呢?”我问。
地雷说:“你不知道么?遇到鬼打墙只要吐唾沫就能解开。”
“还有蹬右腿儿。”麻杆说。
我说:“现在中的不是鬼打墙。”
“那是什么?”俩人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鬼打墙首先是迷惑人的身体,你们两个三把火旺的很,根本就没有中招的样子。”
其实,按照我的推断应该是在地下,有可能是地下有什么东西干扰到了磁场,只是范围实在太大了,就算是想找也不可能,唯有等太阳升起以后自动解除困境。
为了保持体力,大家只好原地坐下休息,起初他们哥俩还有些神经兮兮的,等后来习惯了也就好了,我原地打坐,时时刻刻都在想尽一切办法的充实自身力量,而随着鼾声四起过后没多久,突然,地雷竟然在梦中惊醒了!
“雾草,你们听没听见有人哭?”
麻杆也在梦中惊醒,他擦着汗说:“好像还不止一个,太吓人了。”
奇怪了,他们听见了,可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见?就算是闹鬼也好,也得我第一个知情才对。
越想越觉得奇怪,俩人看起来还像是做的同一个梦。
地雷说:“我听见有鞭子声!”
麻杆说:“我听见有马叫,还有哭嚎,深更半夜的,太吓人了!”
待二人的目光同时看向我时,我无奈的摊开手:“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什么也没听见。”
“你不是道士么?”
“假的吧?”
“…。”
妈了个鸡的,哥俩一唱一和的对我数落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马蹄声传来,不仅他们听见了,就连我也听见了。
“你们听!”
“好像在那儿!”地雷指了指一处丘陵。
我们三个事不宜迟,加快了速度奔向高处,在茫茫月色照应在了沙硕之上反射出了淡淡银光,在远处看起来,银色茫茫的戈壁滩好似一汪湖水,而在这片‘湖水’的上端则有着一条长龙队伍赶路。
马匹、士兵、战车、还有数不清的人头在空中飘飘荡荡,以法眼仔细观察,看起来就好似有着黑线将他们串联在了一起。
赶忙捂着哥俩的嘴,免得他们打草惊蛇,这些阴兵可是骑着马的,队伍长龙延绵不绝,加起来少说也得有个十万阴兵,除非妖龙再出,否则在这个世间还没有人能够打的过他们,当群仙不在,阴兵就是最强的战力。
哭嚎声就是他们那儿传来的,无数人头,有的披头散发,有的满面疮痍,还有的带着血,他们五官扭曲,痛苦万分,可那些负责赶路的阴兵却不停的用手里的鞭子抽打那些魂魄。
随着大部队通过,只见那些阴兵当中起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杨’,难不成是杨云?可北方鬼帝来这边来茫茫沙漠干什么,他现在又纠集了无数人头在此更显得奇怪。
人数过万无边无沿,当前看起来就是如此,一眼看不到边的队伍当中各个都是一身甲胄的阴兵,在当今天庭不在,地府不出的大环境下,我很好奇这些阴兵的去向。
怪不得罗庚会旋个没完没了,这么多的大部队,要是不被干扰才快呢,随着他们的接近也让现在的情形得以缓解,也就是说,所谓的鬼打墙已经消失了。
我在心里面思索许久,这么多的人头代表着一个个鲜活的人命,华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会一下子要死这么多人? 难道是杨云借着天衰无人制约而胡作非为?
不行,我必须要去看看,否则心里面总觉得有点事儿。
“一会儿你们回楼兰古城,先回咱们当初第一次到这儿住的旅店等我,我去办点事儿,如果一个星期以后不见我,丹药你们自己送去。”
当即,我把九转大还丹递给了他们俩,怕地雷一时贪心做出错事,我又嘱咐他别贪心,否则一定会因此而丢掉性命。
“你要去追他们?”地雷惊讶问。
“不要命了?”
我说:“夜里危险,躲在一旁等天亮再走,回去等我,我必须要搞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否则,你们现在所看到的人头将会成为一条条死去的人。”
二人也是洒脱人,连续见过的阵势已经由不得信不信鬼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