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感受到陌生的触摸,当即把头躲进了林绾绾的小手里。
“妹妹,这小鸡借我玩可以吗?”
“妹妹,这小鸡你是哪里来的啊。”
“哇,我要玩,我要玩。”叶煜祺一看见,就哭着闹着想要玩。
谢氏走过来,狠狠地敲了一下他,“臭小子,要玩小鸡自己去买。”
“娘,儿子要玩这个,菜市口的鸡能和这只比吗?这一看就不是鸡啊。”
叶煜祺指着它头顶上,微微泛着金色的鸡冠。
谢氏探头过来,左看右看,随后又是狠狠一敲,“小小年纪,学会说谎了是吧?”
“看我不打你。”
叶煜祺一听,捂着头连忙跑开。
“娘,娘,儿子说的是真的,儿子怎么敢说谎?”
“娘,儿子又不是眼瞎……”
“救命啊……”
老夫人和老将军,听后直摇头。
这样的场面,每日都要上演几遍。
大儿子出征,媳妇常年在家独自教育孩子,也是难为她了。
“走吧,我们进去。”
几人走到前厅,丫鬟们便有秩序的开始上茶水。
老将军坐在主位上,热泪盈眶的看着满堂儿孙。
叶家孩子,儿子孙子都还健全。
独独女儿…还在狼窝。
笑着笑着,他便笑不出来了。
这些日子,镇北侯府上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虽然镇北侯频频闹出问题,可在狼窝一日那便生死未卜。
“澜音,若是日子过得不好,早日和离吧?”
叶澜音知道爹娘操心什么事,她笑着安抚,“爹娘别担心,一切都在计划中。”
得了女儿的肯定答复,老将军也算是心安了一些。
想起上回,陛下对林绾绾的宠爱,以及林绾绾有灵符一事,他面露担忧。
叶澜音看出穿了他的心思,回头对着两个丫鬟道:“画心,画梅,带绾绾和几个哥姐们出去外面玩一会。”
“是,夫人。”
叶澜音道:“爹,您有话不妨直说。”
老将军对着叶温南点了点头,只见叶温南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然后走到叶澜音的身边,递给她。
叶澜音接过玉佩,低头看了看,“二哥,这是哪里来的玉佩?”
“小妹,这块玉佩是我在路过一家典当无意发现的。”
“你仔细看看上面的字。”
叶澜音听后,仔细打量起手里的玉佩,目光被上面的字深深吸引。
“朱?”
“朱家?”叶澜音惊呼道。
叶温南点头,“不错。”
“前些日子,你问我的关于朱家的事,还真让我查到了。”
“那日我正好路过一家典当,无意中听见里面有些吵闹声,我便停下脚步听了几句。”
“没想到,后面听到是关于朱家的玉佩,我当即便进去了。”
“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拿去典当的,说是别人赎给他的。”
叶澜音想到,今日在隔壁听见邹双儿和朱义康的对话,他不是说没有典当吗?
“二哥,那人是不是脸上一颗痣?有些微胖,而且走路有些吊儿郎当的?”
叶温南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
叶澜音勾唇。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二哥,实不相瞒,今日我见到了此人。”
“哦?”
“这块玉佩根本就不是别人赎给他的,他分明就是朱家的儿子,邹双儿的亲哥哥,林世轩的亲舅舅。”
“什么?”叶温南震惊不已。
老将军也是大吃一惊。
这朱家罪孽深重,早就满门抄斩了,怎会有遗漏?
“澜音,你确定?”
“爹,今日女儿跟踪邹双儿,听见了他们兄妹的谈话,那名男子名唤朱义康,是朱家的嫡子。”
“他说是他救了邹双儿姐妹,不过那个姐姐已经死了。”
“爹,您可知道朱家有几个孩子?”
老将军目光深远,似乎在思索着。
他伸出手摸了摸白花的胡须,怔怔道:“朱家也算是百年世家,可怪就怪在那一代的大房朱尚书。”
“大房一共生了一子二女,嫡子排行老二。”
“大房年纪轻轻便考上探花,可惜野心极大心术也不正,带坏了二房和三房,他们合谋贪墨数万两黄金,滥杀无辜,用童子和童女练就长生不老药,此乃死罪。”
“当年,还流传皇室的孩子也难逃他们的掌控,先帝用了十多年,才齐集他们的罪证,之后一网打尽,没想到还有疏漏。”
当年这件事轰动了整个圣国,死在他们刀剑下的童子童女不下百名吗,多少百姓为之悲痛欲绝。
先帝大怒,朱家年满十岁不论男女全部斩首,未满十岁的全部流放边关,听说那些人还未到边关,便全部死在了路上。
叶澜音沉吟。
爹的话,和今天她听见的二人对话对上了。
雅间里,朱义康称呼邹双儿为小妹,两人上头还有一个死去的姐姐。
而在二十九年前,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