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麟:“你胡说八道!我娘身体向来康健!”
徐婠:“你新婚之夜跑出去,她就被你气得伸手抚胸,胸闷气短,唇色发青。这是典型的心疼病,后来我问她,她也说是。你若实在不信我,还可以偷偷找你家的府医问问。她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徐婠的医术被传得那般神,想来不会乱说。
回想过往,母亲每次生气,的确都是那样的……
母亲向来要强,她竟没告诉任何人,连他也瞒着。
谢凤麟皱着眉头:“她的病要紧吗?”
“心疼病自然是要紧的。”徐婠说,“尤其不能生气,得保持心态的平和愉悦,否则,可能晕厥,甚至猝死。”
谢凤麟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还真是卑鄙无耻!拿这个威胁我?”
徐婠:“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说你别惹她生气。”
……
回去以后,谢凤麟直奔罗夫人那里去了。
想来是去问心疼病之事。
趁着他不在,徐婠又将下人们都召集在一起,跟他们说:“……接下来,我将进行一些改变。我会把园子里的差事分列出来,标明任用条件、月银多少,你们依照自身条件,自行请岗。同一个差事有多人请岗的,将进行综合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