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品。”
林菘蓝走到角落,形形色色的木材,奇形怪状的边角料,挑挑拣拣,最后挑了一个有她小臂长,拳头粗的木材。
“小森,这块木料太大了,你会不会来不及?”
一直关注着林菘蓝动作的青衫子没忍住出声,一个时辰不过两个小时,这么点时间对于雕刻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工作根本不够,更别说林菘蓝至少得做出一个差不多的木雕给黄木匠交差。
林菘蓝没说话,无声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从工具盒里拿出凿子,林菘蓝拿出凿子准备开始基本的塑型。
钉——
第一下,林菘蓝没控制住力道,锤子差点砸歪砸到自己的手。
眉头稍稍皱起,她忘了这具身体常年体弱,体能上根本跟不上她记忆里的熟练。
调整姿势,面不改色地开始第二下,第三下的凿刻,渐渐地,木材缩水大半。
换上木雕刀,林菘蓝几乎是刀刀到位,落笔无悔大开大合地撇去自己不想要的部分。
木屑渐渐落满地,露出树木交缠枝条的造型。
枯萎老去的枝干连带着上面已经枯萎的花瓣,旺盛挺拔的茎干上盛开着璀璨生机的杏花,新生脆嫩的嫩芽连带着逐渐冒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三种时期的杏花书构成林菘蓝手下的作品。
一颗仿佛是杏花村村中央的古杏花树,却又不是那颗看不出丝毫苍老痕迹的古树。
它有新生,有盛年,也有老去,是一年又一年的杏花村,也是这里薪火相传辛勤耕作繁衍生息的杏花村村民。
“好了。”黄木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