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
奚少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帮忙摘,穆知卷也没想起来自己伸手把眼镜摘掉。视觉朦胧,直到眼镜歪掉,他才重新看清人与事物。
身上熨烫平整的白衬衣起了褶皱,眼镜歪歪斜斜,露出晕红的眼尾,镜托挂在鼻梁上要掉不掉,凛然不可侵犯的儒雅干净气质渐渐消失。
柑橘香气愈发浓郁。
下午饭是在房间里吃的,奚少暖给穆知卷买的特制餐,算是补一下营养。
此后几日,两人一直待在房间。直到度过最脆弱敏/感的前四天。期间除了第一天,奚少暖认真谨遵医生叮嘱,只看不吃。
就算穆知卷的水泽反应比较轻微,她也不想因为贪那么一口去赌穆知卷会不会脱水。
大概因为穆知卷是Beta ,各种反应都没有omega那么强烈,倒也没有出现被欲/望支配失去理智的情况,所以对于奚少暖只看不吃的行为,他还能思维清晰地转动脑筋,想了些替代的法子钓鱼。
只不过在奚少暖的监督下,最后通通演变成了安全适度的互相帮助。
为此,奚少暖每天多了一项修指甲的和保养双手的任务。
几天过去,在高级手部保养液的护理下,奚少暖感觉自己手上好不容易磨出的茧子都消失了个干净。
第六天的时候穆知卷缠着奚少暖要回家。奚少暖被磨了一会儿,看他能走还有劲折腾了就答应了。
临走前,穆知卷藏宝贝一样,把洗干净的两套角色服装塞进行李箱,包括那副银边眼镜。箱子里还有之前准备的避-孕套装,因为酒店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