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何谓天下。”
“所谓天下,即天空之下!”
“王土,何谓王土。”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一番话说的,整个大殿都好想在震动,在张良的眼中,秦王的身影这一刻迸发无量的光芒,身影无匹的巍峨和伟岸。
张良的发问,本只想得到一个一统七国的答复,却未想到秦王却给出了一个张良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答案。
这个答案太惊人了,超出了张良的格局,但随之张良却是气血沸腾,目光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明亮。
他呼吸粗重,眼界似乎都在这一刻被秦王拔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就连内心的格局都被扩大的更为辽阔。
“张良,你让寡人看到一个更大的格局,一统六国,原来填补不了寡人心中的沟壑,更无法满足寡人心中的宏图。”
秦王神情复杂,叹息道。
与之同时,一颗前所未有的雄心在秦王内心升起。
“霸业,这才是千古霸业”张良喃喃自语。
“枭雄天骄?不,秦王都不是,他的王者之心已经超出了枭雄和天骄的格局,或许唯有三皇五帝才能形容,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浩瀚的大秦,一个前所未有的国度在我眼前升起!”
张良的这番自语并没有埋藏在心里,而是直接张口说了出来,虽然他说的话语很小,很轻。
但秦王是何等人物,自然听在耳中。
就连秦王自己都没有想到,在张良的口中,他竟然把自己放到了一个自己都从未想到的位置。
“三皇五帝吗?”
秦王这一刻雄心撼世。
许久,秦王看着张良,眼中升起一抹前所未有的惜才之心。
张良此人有大才,如此言语,如此眼界都无人可以比肩,最重要的是他说的每一句,每一个想法都无比合秦王心意,更是引发了秦王难以形容的共鸣。
不只是秦王有这种想法,就连张良亦是有这种感觉。
秦王在这一刻,下了某种决定,通过张良他似乎看到不一样的儒门。
“先生,不知可否助寡人!”
秦王威严的话让张良立刻醒悟过来,随后微笑。
“得大王青眯,张良喜不自胜,自当不负王恩。”
“说的好!”
秦王开怀大笑,当下难言激动,直接从王座上走了下来,一只修长的手掌重重的按在张良的肩上。
这一刻,君臣皆是畅快大小,放荡不羁。
“来人,给寡人摆宴,然后召集群臣,寡人要君臣同乐,普天同庆!”
时间不长,所有秦国大臣都得到了这个消息。
“大王竟然摆宴,君臣同乐,普天同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乎是同一时间,文曲星上,文曲星再次震动,这一次的震动非比寻常,就连群星都黯淡了下来,唯有文曲星迸发出了难以形容的光芒,闪烁与星空。
一道道浩浩荡荡的长河出现在文曲星上,与文曲星同时交相辉映。
文曲星上,孔圣人和比干自论道中被惊动。
“文曲星动,浩然正气长河澎拜!!”
“这时我太学道大兴之兆,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又是步非凡?”
比干惊叹道。
孔圣人仔细观察了一会,随后有些不解的摇头,但还是说道:“这次与以往不同,似乎不像是个人引发的异象,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我太学道似乎冥冥中和什么东西绑定在了一起。”
“正是因为那未知的联系,得到了反哺,所以文曲星才会震动,浩然长河澎拜。”
比干仔细感应了一下,惊叹说道:“确实如此,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还是事,亦或是物?竟然能与文曲星绑定?”
“不知道。”
“不过,此后文曲星和浩然正气长河也有了限制,等于那未知的事物兴,则我太学道兴,可谓一荣俱荣,一衰俱衰,不知是福是祸!”
孔圣人长叹,看着星空,有些惆怅。
就在这时,异象又生。
浩然正气长河和文曲星共震。
就连天道的气息都开始出现,围绕浩气长河和文曲星弥漫。
“这是天道印证?”
比干身体一震,长大了口。
“天道印证,这不是只有圣人证道之时,才会出现的异象吗?禅宗准提圣人和阿弥陀佛圣人立大宏愿证道之时,皆有此异象。为何会出现这种异象?”
孔圣人目光有些凝重,“不止如此,你看我太学道气运,竟然在迅猛增长,这样的气运已经超越了诸教,仅次于禅宗了!”
“什么?”比干神情难掩失色。
许久,孔圣人的声音传来。
“不管未来如何,但现在至少是我太学道大兴之兆,多想无益,静观局势,诸天争战,万界合一,或许这一次将是我太学道真正大兴的契机。”
不说文曲星上,就连禅宗和太清圣人道场,以及阐教和截教,所有的圣人道场,一个个圣人都是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被这一股异象所惊动,一时惊疑不定。
但天际混淆,根本难以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