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步非凡眸光冷的发白，眼中黑白二色的神芒四溢，化作黑色和白色的浓烟从他的眼眶里流出。
那光幕越来越清晰，那只手掌也越来越清楚，甚至清晰到可以看清那只手掌上的掌纹。
“我要看的是他的脸！”
光幕中画面一动，有一种步非凡前世看电视的感觉，但是很遗憾，那光幕中确实出现了一张脸孔。
不过非常的诡异，在光幕移动到那幕后黑手脸上的时候，那光幕却是又变得十分的模糊，无论步非凡如何演绎易之变化。
也无论那六十四卦如何转变，阴爻与阳爻急速旋转，始终无法洞彻幕后黑手的真实面目。
与此同时，在一个神秘的地方，一个身影缓缓抬起了头，眼里有些疑惑。
“是错觉吗？刚才似乎有什么目光在窥视我”
暗示内，步非凡缓缓散去文气，同时自易的状态脱离，不复之前的飘渺和大道无形。
步非凡有些焦虑，系统的存在最近很奇怪，自达亚圣后，不再有之后一个境界的经验值条件，也始终无法触发任何任务。
若是之前，一定会有任务出现，无论是七国之战，还是让大秦离太学的国教，乃至稷下学宫的创立，步非凡继承儒家儒首等等，这每一件几乎都算得上惊动的大事件，可是系统沉寂，不再出现。
步非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一个境界的原因，下一个境界是圣人境界，虽然圣人不可揣度，但系统应该凌驾于圣人之上，所以亚圣不太可能是系统的极限。
或者，还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没有达到触发系统的条件，故而系统沉寂。
步非凡比较偏向于后一个想法，虽有焦虑，但圣人之境太过浩瀚，不像之前的境界，只要实力的积累就可以迅猛提升。
步非凡猜测圣人境界应该关乎到一些其他的条件，故而纵然是系统都无法用外力来提升。
“难道是功德？”
步非凡猜测，但随后又觉得不太可能，如今都是沿用了异界的证道法，绕开了功德这一个大条件，如果真的和功德有关，就连异界都可以规避，系统没有道理不能避开功德的约束。
摇了摇头，步非凡散去这些杂乱的思绪，开始向外走去。
如今他虽然境界依旧是太学道亚圣，但已神念为王，达到圣人之下的精神力极限，是一尊神念境准圣王。
神念，既神魂，又为精神力的具象化，相当于修道士的元神。
现在的步非凡就算是被人攻破肉身，但神魂也难以消灭，可以夺舍重生，重回巅峰境界，这就是神念为王的强大处。
神魂一道玄妙奇诡，虽然不如肉身一道的战力极限，又不如法力一道的法力无穷，但神魂一道只有神魂一道的不同，自古以来，成准圣王者大多数为法力极境，偶有肉身极境的准圣王者已是难能可贵，更不要谈神魂极境的准圣王，纵观历史，绝对不超过五指之数。
所以相对洪荒大能对于法力极境的参悟，和对肉身极境的了解，神魂极境却是无人能领悟，就连神魂极境的本身准圣王者也不并不一定能明白。
神魂极境讲究的是机缘巧合，不是按部就班，刻意就可以修炼而成。
几天后步非凡出关，非常的有气场，似乎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的学易，他的气质沉淀，整个都由有神而入神，身上充斥着道韵。
“儒首。”
一人叫了步非凡一声，随后有些迟疑。
“嗯？儒首你？”
稷下学宫内正好遇上了张良，张良先是很恭敬的行礼，随后有些疑惑，似乎很惊异步非凡的这种变化。
“怎么了？”
步非凡含笑。
“说不上来，明明有些不同，似乎又没什么，总之很奇怪”
张良皱着眉头仔细观察步非凡，但最后还是没有看出任何答案，此刻神情迷惘，像是陷入了某种迷茫。
“那就不要在意。”
步非凡笑了笑，拍了拍张良的肩膀。
“忙完了？”步非凡问道。
“没呢？”
张良叹了口气，神情上来看有些疲倦，听步非凡这么问，更是郁闷，依旧很有怨念。
“这不是儒首的命令吗？唉，有时候真不明白，我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志向，还是因为你的梦想，总感觉当初脑子犯了浑，被你坑了。”
“”
步非凡放在张良肩膀上的手一僵，就连表情都凝固了下来。
有些微微不自然的尴尬，随后他大义凛然道：“不要质疑，你是为了你的志向而努力，不然枉负了你生平所学，你的韬略，你的超世之才，我只是给你指引了一条方向，而你选择了一个平台，并以这个平台而努力，以自己所学开创更大的未来。”
“是吗？”
张良闷闷不乐，眼睛里闪烁着质疑。
“咳咳放手干吧！多事之秋，乱世出人杰，这是一个最能体现你价值的时代。”
说完，步非凡没待张良说话，就脚底抹油，撒丫子溜走。
张良怨念很深，有些不满的看着那明显神色匆匆的身影，“既然说的这么义正言辞，为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