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也跟了过来。
南羽进了书房,转身作势要关门,公事公办询问褚幽:“你有事?”
褚幽站在门口,眸光幽幽望着她。
他不说话,可落在南羽脸上的视线像是能拉丝,黏黏腻腻的覆她身上,接触她的每一寸肌肤,肌肤上的毛孔全部被他的视线覆盖,令她觉着空气无法进入身体,像条干渴的鱼儿,缺氧又缺水,随时能因为呼吸艰难做出一些极端事情。
她睫毛垂落,避开他的视线,试图摆脱这种怪异的感觉,故作淡然:“没事我关门了,我上午要画幅画,得专心。”
褚幽的手按在门上,南羽试了两次也没能把门关上。
她很是无语的瞪褚幽,“怎么了?有事?”
褚幽微微垂头,手指撩开披散于她肩头的蓬松发丝,指尖若有若无触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处。
脖颈上那些绒毛像是有了意识,在褚幽的碰触下,一根根地支棱了起来,南羽的感官在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觉着自己可以感受到每一根绒毛在颤栗、在发软、在嘤嘤嘤的呜咽。
太古怪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情绪!
南羽强忍着身体的这些异样反应,寄希望于褚幽帮她撩开头发后就会立刻撤退。
但褚幽的手指迟迟没有离开。
少女微微垂头露出一截柔嫩细白的脖颈,这是所有动物最脆弱的一个位置,只要他的手指稍稍移动用力,她的脖颈立刻就会被折断。
她不该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心的把弱处露出。
褚幽觉得自己该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人心险恶,以后再也不敢在旁人面前示出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