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旬回望齐元霜笃定的眼神,在视线的交错中忽然有种找到同类的认同感。
在充盈的认同感中,他的右眼皮,又开始跳了。
陈方旬:“……齐医生,如果右眼皮一直跳,是什么症状?”
他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家伙是一个医生,愿意开口咨询自己的病情。
“跳的时间很长吗?”齐元霜走向他,专注地看向他的面容。
陈方旬道:“今天下午才开始一直跳。”
“今天下午才开始,太紧张或者压力太大都有可能,热敷会好一点。”齐元霜道。
他摸了摸下巴,在陈方旬平静的视线里,又调侃道:“啊,当然也不排除什么民间禁忌对吧,说不准有人在想你。”
“陈助理。”
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呼唤,陈方旬沉默地转过身,姜京月一身藏蓝色西装,举着酒杯,朝他笑了笑。
右眼皮不跳了。
“可以和你谈一谈吗,陈助?”姜京月向前走了几步,在他面前站定,“陈助下午说的话我想了很久,但还是想让陈助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陈方旬下意识先挂上社交性微笑,回过头看齐元霜时,又换成了面无表情。
小齐医生眨了眨眼,在他眼里看到了不甚明显的生无可恋,还是憋住笑,朝他耸耸肩,直接把手一摊,示意自己没有乱讲话。
这哪里能叫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叫陈述事实。
不过为了解除自己因言出法随给陈助理造成的无法下班困境,齐元霜还是若无其事道:“陈助今天是不是还没吃饭,要谈话的话,还是先吃点东西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