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上栽了跟头,被那些嘴毒的文人们指着鼻子嘲讽。
但为了表示不是自己威逼着小殿下做出这样决定的,郑绩想了下,就主动提出,自己可每日抽出半个时辰,教导女兵刀法。郑家刀还是挺适合军队里用的,他拿这种虽算不上绝学可也绝对不是轻易教给别人的刀法来作为补偿,自认为已算得上是有诚意了。
但小殿下却拒绝了,表示女兵训练的事,自己另有安排。既是这样,那这三个人就没意见了。毕竟包括贺云蓉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亲卫首领,而自己带着的兵,是小殿下的亲卫,其他人出于种种偏见,自然更不拿女兵们的训练当回事了,觉得就算再怎么练,力气在那里呢,一个个都是小姑娘的,能顶什么大用?而小殿下没事训练着自己的亲卫队伍玩儿,也无伤大雅,反正真遇到危险了,有他们这群武将武人呢。
但这三人谁都没想到,在女兵们退避三舍后,最先出现问题的,反倒是武人们的状态。
“你们看看你们现在!无精打采的,像什么样子!”鲁锡这边也在造着一艘可以容纳几十人的“小”船,这是为了造好了之后,去附近探探情况用的,像郑绩跟方鸿那边,也都较着劲儿,都在派人修补大船的同时,各自造着这种“小”船。结果转了一圈,鲁锡发现自己这边的进度最慢,气得他这个不怎么爱生气的人,都火冒三丈。
可被呵斥了的这些兄弟们,却挺委屈。
一个打着赤膊的武人,将搬过来的木头扔到地上,就解释道:“鲁大哥,我们是觉得冤枉啊!”
“是啊,鲁大哥!我们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啥好男人,可也不是那种会随便对女人言语轻薄动手动脚的人啊!就算我们中有人过去常常会去逛窑子,可那也是少数,再说了,真去了也没什么吧?那可都是你情我愿的啊!怎么郑公子那边的人做了错事,弄得好像是我们连累了他们一样?您都不知道,刚才我们去挑木头,正好碰见郑公子那边的人,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就跟看败类一样!要不是顾忌着都是自己人,不好内斗,我真恨不得给他们一拳,打青他们的狗眼!”旁边的人也不忿地说着。
那个打着赤膊的武人也气得不成,继续诉苦道:“是啊!这屎盆子一下子就扣咱们头上了,那些人还说什么,那些女兵们是因为防着我们,才撤走去了别处扎营,我呸吧!我跟翠玲妹子之前可是关系好好的,我衣服破了,她还会给我补呢!要是防备着的是咱们,那她们早就不会允许我跟她来往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明明就是郑公子那边的混蛋惹了人家!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出身多好,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呢,结果到了这种荒岛,反倒不如我们这些草根出身的人懂礼数!”
其他人听了,也都七嘴八舌地跟着抱怨。
鲁锡能说什么?只能是无奈地安抚了这些人一番,激励他们,让他们将这股子怨气,都化为动力,好好的造船修船,在实际行动上,赶超那两帮人。等去郑绩跟方鸿那两群人的造船地方转了一圈后,发现他们那边也都是士气低落之后,这才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还病恹恹的文臣,正闲的没事,陪着那个异族人阿吉说话,一边说,旁边还有人提笔记录着,因为是闲聊,所以,聊的话题,东一下,西一下,很琐碎,但听着也挺有意思的。
鲁锡之前也听了一耳朵,知道这是小殿下给这群文人找的活儿,见原本有些丧气的文人们似乎一下子就又活泛了起来,连养病的那几个都看起来精神状态好了一些,起码不像是随时都可能去了的模样,鲁锡点点头,觉得这样也好。
“小殿下前几日特意将女兵们单划出去,这又是什么用意呢?”不止是他,在事后,郑绩、方鸿,恐怕也都在思索着这件事,觉得这里面或许是有着什么深意。
他们思来想去,其实大多是觉得,小殿下这是对他们不满了。莫非是觉得他们这些人架空了小殿下,所以小殿下打算利用这件事来激化三方的矛盾,让他们三方能达成一个互相对峙的平衡?
“聪明人往往想事情习惯了往复杂了想,其实,我不过是觉得,目前你们练兵,需要一个足够安静没人打扰的环境,仅此而已。但他们恐怕会觉得,我之所以让你们单独扎营、单独训练,是对他们不满了,想敲打他们,挑拨他们内斗。哎,有这样的一群下属,我这个做小殿下的,也是有点为难啊,仿佛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发展一下,就对不起他们的这种猜测了。”距离鲁锡他们有着起码二里地的一片沙滩上,正背着手,跟贺云蓉一起看着女兵们几个人一组训练的言白,笑着说道。
贺云蓉看一眼笑得还挺开心的小殿下,默默给那三个人点了一排蜡。
目光重新落回到那些正在几个人一组进行训练,时不时还会互换一下队员重新演练阵法的女兵们,贺云蓉的表情又重新变得柔和下来。
这段时间,女兵们的飞快进步,都被她看在眼里。原本只是无奈之下才创建的这支队伍,在此时方有了一点意思。
贺云蓉原本就是个有忧患意识的女子,要不然也不会在大林的女性地位又开始开倒车走下坡路的时候,依旧毅然决然地练武,还带着一群被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