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这种私事啊?虽说不能打死了人,也不能打成重伤导致女人们不能去干活,可只要不影响做事,那些大老爷们谁会在意女人的衣服下面是不是有着伤呢?
所以,的确是因为这些蓬莱人对他们的女人有企图吧?
被这种观点说服了的男人们,根本不去想,本是他们先迁怒了无辜的女人们,才会导致巡逻士兵们给予制裁的,他们只会觉得,是这些跟他们有着同样黑发黑眼的人垂涎自家婆娘。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会被这种传闻煽动,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些金发碧眼的老爷们,高高在上,就算是睡了一二女仆,也不过是尝个鲜,是给他们脸面。而这些看起来就像是与他们同宗同源的人,则不如那些金发碧眼大老爷们高贵,虽然也是贵人,可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仍觉得这些人是他们的潜在竞争者,是可以跟他们抢女人的。
于是,在离开新德岛国出海后的第三天,一艘大船上出现了骚乱,数百名魏奴男性被有心人挑拨,竟然趁着夜深之时要夺船造反。
但他们就算看起来人多,可毕竟这艘船上还有不少人不愿意掺和这种事,而负责护送他们去蓬莱的蓬莱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有人警告无效后直接鸣枪,犹如雷声一样的炸响,惊呆了众人,而举着棍子冲在前面的人里,有两个直接倒地,虽然没被打在要害,但身上很快就血葫芦一样,惨叫连连。
再看那边穿着统一衣裳的蓬莱士兵,只有几十个,却都手里举着长长的会隔空杀人的武器,黑洞洞的管子口直接瞄准他们这些人,让想要夺船的魏奴男性们都浑身发冷,慢慢地蹲下,按照对方的要求将双手举过头顶。
半小时后,这件事就被调查清楚,写成文书,递到了蓬莱国国王陛下的手里。
“这么说,是红瑚国的细作挑拨了这件事,想让蓬莱跟新德岛国反目成仇?”看完之后,用手弹了弹这份报告,言白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原本我还觉得,那些国家只知道用拳头耀武扬威,被打疼了就只会龟缩,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陛下,怕是细作不止这几人。”方鸿皱眉道。
“没关系,全送去劳改院,让他们上几期,及格了再给他们分配工作,没及格的就在学校里待着,接受改造吧。”言白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很随便地说道。
想到他们蓬莱设置的劳改院,方鸿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为那帮还一无所知的人很虚伪的鞠了一把同情泪。
劳改院并不打骂劳改人员,平时一日三餐也都营养丰富,在日常生活上,是绝不会受到虐待的。可精神上,连上几期,那种折磨,就连当初跟着他出海的那些汉子,都没几个能受得了的。
软刀子割人,时间久了,可以达到一定洗脑效果。
偏偏这种洗脑在初期时不显,是潜移默化影响人,等几期过去了,凡是能合格毕业的,与过去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而毕业考核是需要考核思想三观跟信仰忠诚度的,负责考核的老师还有岛上情报处的人,都是当初跟着一起出海的曾经在大林搞情报工作的人,这些人如今也做了老师,落到他们手里,这些外族人安插的细作能撑多久,还真不好说。
方鸿虽为船上运回去的人鞠了一把同情泪,可很快就又嫌弃这次运的人少了。
一群羊也是赶着,两群羊也是放着,还不如搞一次得了。
别看几艘大船上都运着人,实际上,船上的人只是新德岛国答应给他们的魏奴的一半。所有被交易的魏奴需要分两批运回去,这一批的几艘船后面,还跟着新德岛国的船只,他们是跟着去运纺织机样品跟图纸的,等纺织机的样品跟图纸送回新德岛国,那边交割完毕了,才会再送第二批。
在用武力狠狠震慑住了那些不老实的魏奴男性后,方鸿也不是没发现这些人的沮丧跟绝望,仿佛他们要去的地方比新德岛国还要恐怖,这让方鸿觉得十分无奈跟可笑。
难道不让他们打老婆,竟然比让他们当奴隶还可怕?这是什么道理?
言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几口,才说:“因为之前他们没得选,只能被欺压,被人当做永不能翻身的最低贱的奴隶看待,而他们一代代传下来,已经对此认命了。但人之所以为人,就不可能毫无精神需求,他们也需要寻找一些能进行自我安慰的发泄对象,而同一个群体中的弱小者跟老幼妇孺,就成了理所当然被这样对待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越是环境残酷的地方,就越是奉行所谓弱肉强食,而偏偏这种弱肉强食还只对着同类来。
“说到底,就是欺软怕硬啊。”方鸿有点不爽地捏着下巴,“所以他们之前在新德岛国几代人都不敢反抗,到了我们船上就造反,是因为觉得我们好欺负?”
这还真是一种新鲜感觉啊,这种被人看扁了的事,居然是发生在被他们救回家的魏奴身上。
所以陛下当初才会在设立了几所学校之后,另设了一所劳改院吗?就为了反向洗脑一下这些男男女女?
是的,劳改院分男院跟女院,岛外的女人入岛后,也需要在女院入学,本身没什么问题的,可能一个月就会速成毕业,转而进入其他学校或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