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反复利用。他有没有想过,他在陆凌风身边的处境?一旦陆家和宁家撕破脸,他如何自处?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年所谓的亲情,他所有的教授和爱护,都不过是因为想用好这把刀吗!
他望着老人的眼睛,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如果今天是哥哥,爷爷也会让他这么做吗?”
老头眉头一竖,怒道:“胡说!阿臻是宁家的当家,怎么能去陆家!这个你不要管。”
他被吼得震在那里,有那么一刻,眼泪会滔滔流下来。可是,没有。
他不过是明白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让宁臻去陆家,宁臻是宁家的至宝,怎么可能轻易送人。能送人的,也不过是他这样多余的人罢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书房的,怎么进行的家宴。家宴上,大家都和乐融融。陆凌风剥了一只虾,喂到了他的嘴边。当湳沨着众人的面,他艰难地咽下了。这个高傲从没有服侍过别人的人笑了笑,温柔地帮他拭去嘴角的湿痕,仿佛两人情深爱笃。
爷爷一直看着他们笑,很满意。席上当场公布了公司的调动。在宁家,他是老爷子的心腹,是公司的二把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丈夫更是手握大权。众人的仇视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杀”死。
在他走的时候,那个他视为至亲的老人慈爱又沉重地握着他的手,将他和丈夫一起送到门口。老人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要他好好帮陆凌风。
夜色深了,他回头望向这座宅院。他知道他再没有家了,也没有了亲人。若是要有,那么这把刀就必须刺向陆凌风。没有人管他怎么想,宁家的人们都回去了,只留了几个小辈。
他即将上车,宁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