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再变,大夏民风虽开放,但还没开放到男倌这等下流之事搬到人家乔迁宴上来明目张胆的说。
这个薛凝,委实是被薛家教养得粗俗不堪,实在不是主母之选。
“苏倾玥,你实在欺人太甚。”薛凝眼泪夺眶而出,她气得一跺脚,捂着脸逃离宴席。
卫泱泱见薛凝落荒而逃,她眼珠子一转,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起身离席,追着薛凝离去方向跟上去。
苏倾玥端着酒杯掩住唇瓣,只有青凤听得到的声音响起:“跟上去。”
青凤应了一声,离去得悄无声息。
席间气氛并未因薛凝这一闹而有所影响,热闹继续。
“原以为苏小姐是个性子软弱极好拿捏之人,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实。”说这话的,是个与苏倾玥年纪相仿的女子,只不过她梳着妇人发型。
此女子名沈徽黎,宋家妇。
沈徽黎所嫁这个宋家,便是陶老太君的娘家。
沈徽黎见众夫人小姐视线不约而同落在她身上,她掩唇一笑,柔声问道:“只是,我实在好奇。苏小姐并非易受欺负的性子,为何却纵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骑到头上,被欺负到与陶世子和离,成为京中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