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用银针止住了血,医生也及时感到,随着宫业被送上救护车,这场惊险的戏终于暂告一段落!
陈素满心失望,这回又败了!
她好想宫成手的刀刺进宫尚的胸膛里去,每次宫成没有成功时,她都恨不得伸手助他一臂之力了!
“恭喜,你终于在宫氏握有实权了。”遣散了众人,宫尚也预备离去,经过陈素身边时,他道,“你苦心经营,筹谋已久,也算是有了回报!”
意思是,即便她没有成为最后的董事,但也拿了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尽管这百分之三十在握有百分之七十股份的他面前,根本没有说话权。
陈素看着他,涂着暗红色的唇角微微一扯:“知道我输了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宫尚回答,她就道:“意味着,我们之间的战争还没有结束!”
这场完结,还有下一场!
直到有一方倒下,再也无力站起,他们之间的战争才算真正落幕!
宫尚眸底闪过一丝厌烦。
说实话,这么斗来斗去,他真的没了耐心,因为毫无意义。
如果可以,他想把每场争斗都变成终极之战。
可是偏偏他答应过老爷子,不取陈素性命!
陈素摞下狠话,便走了。临走时,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简瑶。
她看过中医,
也略知道些中医治病救人惯用的手法。
可是刚才简瑶扎的那几针,真的很惊艳。
一般中医找穴位,都会先摸索,找准了位置再下针。
而她,几乎每针都是直接下去。并且,那往外跟喷泉的一样血就在她肉眼底下慢慢止住,神奇的很。
简瑶不知她在打量自己什么,面色平静,毫无畏惧地回视着她。
像是挑衅!
陈素低头哼嗤一笑,大步离开会议室。
她趾高气昂的样子看得唐禹牙痒痒的,直想咬人:“二嫂,你那痒痒粉药效是不是要加强了?”
这才几天,陈素就出来蹦跶了。
“好,我回头再研究研究,争取下次折腾她十天半月的。”简瑶也觉得上次下手轻了些。陈素这种做事没有底限毫无原则又没人性的疯子,是该给点教训!
望着陈素离去的背景,宫尚眸光不定:“放心,很快就会有机会收拾她的。”
别看陈素这回输了以后依然淡定,但其实他看得出来,她也要抓狂了。
因为一件事耗太久,总没个结果,谁也坚持不下去。
“那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做下一场战争的准备工作了?”唐禹眸底有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先不急,先去医院看看吧!”
宫业最后选择向他倒戈,等于就是他的人。
现在他受伤,无论是作为亲友还是上下属的关系,他都必须去探望,以表关心。
市中心医院。
宫敬守在手术室门口,脸上的泪渍还没有干透,但人已振作,没有之前那么崩溃了。
见宫尚他们赶来,还一脸感激地道了谢。
因为简瑶及时帮忙止血的缘故,宫业才捡回一条命。如若不然,早死在路上了。
这些是医生诊断后告诉他的。
等于,简瑶治了他腿,又救了宫业。
他又欠下一个厚重的人情!
“身为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简瑶却是摆手,“何况,八爷受伤也是因为帮了宫尚的缘故。”
要不是宫业把股份转而卖给宫尚,宫成不至于那么疯狂,拿刀杀人。
提到宫成,宫敬又开始自责:“我应该多关心他的,要是我早点发现他在外面赌博,就能早点制止,今天的大祸也就酿不成了!”
他一直沉浸在断腿的愤恨中,又帮忙打理着公司,兢兢业业,不敢再犯半小错。根本没有心力再管宫成和宫业了。
“五叔别说这样的话,六叔和八叔都是成年人,他们有自己的想法,你想管也未必管得了!”宫尚安慰。
“小尚。”宫敬忽然捉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恳切道,“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宫
尚眸光一动,大概猜到他要求什么了。
一定是宫成的事!
果然,宫敬道:“你六叔犯了事,我也没脸叫你原谅,就是想,你能不能再给他个机会,想办法把他捞出来……”
“捞出来?”唐禹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这人刚刚要杀他二哥呢!
就连简瑶也觉得这要求过份了!
宫敬垂头,老脸微窘:“我知道,这有些为难,可是他……”
宫尚沉默片刻后打断他的话道:“我明白五叔担心什么,是怕他的事影响他几个孩子的前程。我在这里给五叔一个保证,只要他们以后品行端正,不想着替父报仇,我会不计前嫌,给予一定的照顾的。至于六叔,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听到宫尚这么说,宫敬就知道想要他网开一面,轻饶了宫成是不可能的了。微微叹了口气道,“你说得也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举刀杀人,这是多大的事,让他吃吃教训也好。
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