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她一耳光,打得她头晕目眩,眼冒金
星。
“你干嘛打我?”崔雪琴大声问道,那泼辣的样子就像要吃了男子一样。
“你偷拿妈的玉佩,以假乱真,还嫁祸给二嫂,你不该打?”男子比她还要生气还要愤怒,一下子把崔雪琴的气焰给灭了下去。
“我……”我了个半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男子哼了声,随后朝老太太看去:“妈,是我管教无方,才闹出这样的事来。二嫂那边,我亲自去赔罪!”
“老三,你可回来了。”老太太虽然掌家,但到底年事已高,又是个妇道人家,管这些腌臜事也是管得心力交瘁,力不从心了。
见着儿子,就像见了靠山一样,抓着他的手不松。
余光瞥见他身后还站了一个人,眼眶一涩,哭着道:“我的幺儿,妈对不起你,妈给你招了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进来,还害得你……”
那幺儿便是沈健的四叔,白焕的丈夫沈家辉了。
沈家辉从进门目光就没看别的地方,只盯着白焕。眼睛眨也不眨,满满地痛心却不见愤恨。
连老太太叫他,他都没听见。
只呆呆地看着白焕道:“这么多年,你对我忽冷忽热,紧闭心门,我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原来不是。是你心里有人,根本装不下我。刘顺,他哪儿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