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柱将天花板和地面撑开一个至少可容千人的空间,但偌大一个厅,只有一张老虎椅,和椅后一张半墙的图案画,显得空荡荡。
一阵微风从天花板暗窗贯涌而入,竟有一丝阴凉的感觉。
宫尚顿住脚步,模糊中呼出来的气息似乎还有一丝回音。
有椅却没人,有屋却没烟,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故意隐藏在暗处,刻意玩消失。
就在宫尚想着,要不要弄个法子把他们引出来的时候,耳边有沙沙地脚步声在回荡。
他循声望去,一个脸上带疤
身着黑色汉服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把折扇走了出来。
纸扇并未打开,只是放在手里敲打把玩着,见着宫尚和阿勇这两张陌生面孔,愣了愣,随后快步上前,弯腰揖了一下,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宫尚上下打量了一眼,开门见山道:“我要见康成。”
那带疤的男子又愣了愣,困惑道:“康成是谁?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如果你不去请他来,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请了。”宫尚声音淡如轻风,脸上的表情更淡。
正是这种淡然,让带疤的男子神情一凛,正色道:“先生怎么就知道要找的人一定就在这里?”
“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有把握的。怎么样,雷先生要不要改变主意,自己去请一下?”
雷鸣没想到,他竟认得自己。但也不预备就此暴露自己的身份。
依然装傻道:“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是一名普通老师而已,不姓雷。”
“老师?雷先生别说这么大一个客厅,其实是当教室在用?”宫尚嘲讽。
雷鸣想说就是这样的。阿勇已拿出他的照片来:“你的资料,不光我们有,各方敬局应该都有保存,要不要我通知他们,一起来跟雷先生面对面的对质一下?”
雷鸣神色一凛,当下也不绕弯子演戏了:“你即知道康成,当也知道康成的身份和地位,而以先生这种级别,只配与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