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本来就不行,喝了一瓶红酒后,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也不怎么受控制,听到声音,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谁?”
陆晋渊看她一眼,她这是喝了多少?这个时间能够回这
间房的,还能有谁?
“你喝了多少?”男人扯下了领带,不耐。
陆晋渊有点洁癖,平素最讨厌醉酒的人,见温宁已经神志不清,想着干脆把她扔去客房,自生自灭算了。
只是,还未付诸实践,温宁就迷迷糊糊地晃了过来,想看清是谁。
她身上宽松的睡衣因为不受控制的身体动作散开,陆晋渊看着,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不过,对一个神志不清的女醉鬼做什么,他还没那么饥渴。
想着,陆晋渊转身就走,大不了,今晚他睡客房。
“站住!”温宁认错了人,把他当成了温启墨,她扑上去,流着眼泪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在你眼里别人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吗?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你说,你说啊!”
温宁哭着,陆晋渊还是第一次看她哭,深邃的眸中有些讶异,有些不忍。
他还以为这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的女人根本不会流眼泪,却原来,她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你醉了,清醒了再跟我说话。”
男人推开她的手,起身离去,温宁抬脚去追,却左脚绊右脚,不偏不倚,径直摔在了陆晋渊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晋渊倒吸一口凉气,更要命的是,温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