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忙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和组织的性质有关吗?”秦断至今仍弄不清楚夜秦是个怎样的组织,虽然说它是个有些见不得人的地下势力,但却又对外营业,竟然接了季追的委托。
“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现在你还是个连编号都没有的新人,先适应一下吧。”
凌晨五点,街巷外静静停着的豪车内,车主石波清缓缓睁开了眼睛。黑暗的街道上,一道孤寂的身影正缓缓走向老秦家的医馆。
石波清打了个哈欠,取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他虽然只是个盯梢的,但也没想到敌人这么早就出现了,更没想到敌人只有一位。
拄着拐杖逐阶而上,独行而至的老人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他的步子既安静又张扬,令医馆内的所有人都察觉到了。
老人走到医馆门前,抬起枯瘦的手腕敲了敲半掩着的门,见门内无人回应,他才终于推门而入。
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堂屋前,老人看了看屋中独坐的女子,笑呵呵地道:“这不是有人嘛,为何不理我这个老头子……”
秦雪独自在堂上,她正单手握着毛笔,在账本上记录着什么。
见秦雪不理会,老人家走到堂上,在离门口较近的地方找了个空位置坐下。他的举止完全不像是来挑事的,更像是一个明事理的长者。
老人坐稳后,双手按在拐杖上,带着对往昔的回忆道:“上次坐在这儿,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时身受重伤前来寻找故人,承蒙故人不弃为我治伤,还赠我一碗闲云野鹤面。”
“你是谁?”秦雪皱了皱眉,哪来的老不羞,这是来讨面吃的?
“老夫,璇玑阁,陶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