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我男人还在床上躺着,您这就要换人了?”花妈妈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就方才这么一会儿,她已经哭湿了两条帕子了。
丹娘慢悠悠地说:“沈管家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遗憾,刚刚命人去报官,事情出在田庄里,要让沈管家继续替我打理,已然不妥。难道要他拖着这么一幅身体继续操劳吗?”
她摇摇头,“便是你舍得,我也舍不得,传出去了人家不说我沈家欺负人吗?”
花妈妈刚想说什么,丹娘摆摆手打断了她。
“你放心,到底是沈家的老人了,以后的月例银子也都算在沈家的账上。”
晨光从窗外照进来,照亮了丹娘如鸦羽一般的秀发。
年少的夫人眉眼轻笑,不怒自威,那双宛如古井的双眸看得花妈妈一阵胆寒,不由得跪了下去,连连说好。
没有了沈管家的控制,庄子里的佃户们反而自由许多。
他们从丹娘这里领到了见面礼,一个个开心坏了,当然有什么说什么。
丹娘得知沈管家一家的住处,便领着新芽和全福过去。
让他们俩在门口守着,她独自进屋。
很快,她就在榻下翻出了整整一箱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