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若不是我得罪公主,只怕也不会如此。”
商月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怪你。
即便是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尚公主。”
裴恒脸色苍白。
这毒实在太过霸道,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
“可是……若和他们来往的真的是陛下,公爷岂不是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商月心中惶恐。
这件事情的真相错综复杂。
裴恒沉思片刻,冷静道:
“即便是皇上,我们也得继续查下去。”
流萤谦卑应诺。
“我会继续追查,务必掌握更多详细的情报。”
“好。”裴恒点点头,目光坚定,“记得小心行事,不要暴露身份。”
流萤点头示意,随后便离开了书房。
柳锦瑟此刻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在看夫人的面前煽风点火。
“祖母……这件事千真万确。
父亲受伤了,还不让我们进去……这件事,和商月脱不了关系!”
老夫人眉头紧锁,目光如刀,审视着柳锦瑟。
“锦瑟,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柳锦瑟眼珠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证据自然是有的。我听闻商月曾在白马寺碰到顾长风。
顾长风可是父亲的死敌,焉知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
老夫人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锦瑟,你的话我自会查证。
但你也要明白,家族的荣誉和稳定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你若无端指责,只会让家族内部生乱。”
柳锦瑟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老夫人会如此冷静,她本以为可以借机将商月彻底赶出府去。
“祖母教训的是,锦瑟明白了。”
她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不满。
“走,去宜兰园看看。”
不多时,几人来到了宜兰园外。
此时,商月正在给裴恒喂药。
有老夫人在,外面的人不敢阻拦。
忽然,她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柳锦瑟尖锐的声音。
“祖母,您一定要为父亲做主啊!”
老夫人的身影随即出现,身边还跟着几名丫鬟。
她目光冷冽,步入书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裴恒,又转向站在一旁的商月。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裴恒受伤了?”
商月知道此事瞒不住,只能低声解释。
“老夫人,公爷与刺客交手时受了些伤,幸亏及时处理,没有大碍。”
柳锦瑟一旁冷笑道:“这件事恐怕与商月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她收留了那个刺客,公爷怎会受伤?”
“谁知她和此刻是否是旧相识。”
老夫人闻言,脸色一变,质问道:
“商月,事情真如她所说?”
商月心中一紧,知道自己不能再隐瞒,沉声应道:
“确实是我疏忽,但我并不知道那女子竟是刺客,她隐藏得太深。”
老夫人叹了口气,脸上浮现一丝愁云。
“裴恒,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
裴恒闭上眼睛,语气平静而坚决。
“母亲,这件事不怪商月,她也是被探子蒙蔽了。
之所以没有告诉您,也是不想让您担心。”
裴恒说罢,不满的看了一眼柳锦瑟。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叹息道:
“你受了重伤,还这么坚持,这让我如何安心?”
裴恒勉强撑起身体,神情坚毅。
“母亲,请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老夫人深深叹息。
“祖母,父亲,你们不能相信商月的一面之词,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柳锦瑟的话越发尖酸刻薄,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然而,老夫人皱了皱眉,伸手示意她住口。
“够了!锦瑟,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裴恒是我的儿子,商月也是我府正经的平妻,他们做事自有分寸。”
柳锦瑟被老夫人的呵斥堵得一时语塞,脸色瞬间难看,却不敢再多言。
只能咬牙站在一旁。
“母亲,我会好好养伤,请您放心。”
裴恒虚弱地开口。
“嗯,你好好休息。”
老夫人点了点头,缓缓说完便转身离去,临走前还特意看了一眼商月,眼神中透着几分关切。
随着老夫人离开,房间里恢复了宁静。
裴恒微微颔首,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是夜,皇宫内。
皇帝正坐在御书房中,画屏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将裴恒受伤的消息汇报给皇帝。
“陛下,国公爷遭遇刺客突袭,不幸受伤,好在伤势不重,或许需要告假几日。”
皇帝闻言,表面露出关切之色,沉声道:
“哦?裴恒受伤了吗?他是否需要什么特别的医治?”
“回陛下,国公爷已经找了大夫,处理妥当,暂时不需特别医治。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