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有些失望的回了房间,咋就能没感觉呢?
老纪多厉害啊,尤其擅膏药和针灸,前世他平反后,不晓得有多少人慕名上门,他都没出山。
半夜里,裴观臣就觉得自己话说太早了,那膝盖处火辣辣的,似被什么东西灼伤一般,热气儿从膝盖,往小腿、大腿根上下蔓延。
他开始被灼伤一样疼的难受,约莫一个小时过后,那灼痛感渐渐下去,继而变得暖洋洋的,整个人似乎都很舒服。
人也在这一片温暖中,沉沉睡了过去。
等早上,凌槐绿叫他吃早饭时,他才发现,自己不但睡过了头,还出了好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
“帮我帮我放点水!”裴观臣第一次在凌槐绿面前,有种难为情的尴尬。
他其实其实不是很爱出汗的人,怎么这两天汗液腺分明如此速度,整个人还臭的厉害呢。
凌槐绿没当回事,去卫生间给裴观臣放了一大盆水。
“哥,我就在外头,你要不方便就唤我!”
凌槐绿忙了一上午,照顾裴观臣洗漱完毕,她妈赵秀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