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捞了过去:“你这人可真是的,我好心向来看看你,不行啊?你这样,会很伤哥哥心的!”
裴观臣给凌槐绿擦干头发,也照样拿了个梳子,给她打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凌槐绿有点不自在,想自己起来梳,被裴观臣给按下了。
裴观臣瞥了眼严禁:“你该不会是有人给你介绍了相亲对象不想去,故意赖在我家不走吧?”
严禁呵呵两声挠头:“还不是那个蒋兰华,嘿,你说,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她看不上我,回去还发脾气,说我给她甩脸子。
我表姐婆婆不高兴,在我表姐面前数落,我表姐又来我妈跟前嘀咕,说不管这事成不成,都让我去给蒋兰华道个歉。
你们说,这都叫什么事啊!”
三人一时无语,就觉得蒋兰华有病,严禁表姐和她婆婆也有病,一群脑子不清楚的东西。
下午七点,凌槐绿准时到了学校。
“好巧啊,同桌!”
凌槐绿一看这打招呼的同桌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