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天一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我想在此讨要一杯水酒只需陈先生同意了?”
他偷眼看了眼面带微笑的陈千里。
又说:“那是自然,只要先生愿意,连城县的乞丐都可以被天香楼奉为上宾。”
“嘶……”
陈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只浮现出一个词“过了”。
是过了,虽然此时是沈天一表忠心的时候,但他却忽略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平日里呼风唤雨的人突然卑躬屈膝起来,这必有蹊跷。
时机是对的,但尺度却过了,看来此人心怀不轨,必不可信,也许今天的投诚宴就是个圈套。
刚才对他的好感已荡然无存,并提高了警惕。
可怜的沈天一虽然深谙察言观色之道,以为放低姿态就能博得陈千里的好感。理论上是对的,可他实在小瞧了陈千里,更小瞧了现代社会的心理学。
深谙现代心理学的陈千里不露声色,并顺水推舟,说:“沈兄,有佳肴在桌,有美酒在杯,有佳人作陪,实为人生难得之幸事!在下就做主了。”
“来人,加把座椅,加副碗筷。”
沈天一朗声对下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