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娘!”
陶秋扑通跪在了陶张氏的面前,他既可怜老娘,又有点儿愤愤不平,他不平的是多年的委屈他这个当娘的居然一点儿也没看出。
“娘,当年您可求他放过我?”
陶张氏不说话了,似乎已无话可说。
“娘,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他,这都是我该受的,我愿意死在他的刀下,毫无怨言。”
陶夏不知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那让娘也陪你去吧。”
闻听此话,陶夏无力为继,哐啷一声丢掉了手里的刀。
陶张氏一看有戏,就赶紧说:“秋,我的儿,让你哥哥住在我府吧,只要我还在一天,他就一日不得出门。你看可好?”
一句话,既然当初哥哥软禁了弟弟,那么现在弟弟再软禁哥哥是合情合理的。
这老太太不知道的是他这个举动无疑是在拉偏架,因为这产业可是陶秋一拳一脚打下来的。
但,事已至此,老太太都用上身家性命相威胁了,陶夏虽有一肚子的苦,可已无处诉说。
陶张氏如何赶来的这么巧?
这当然少不了伍文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