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
偶尔也能遇到几个神色还算平静的。
可能是因为他们同为人类，江晏瓷找上这些人的时候，他们都没怎么排斥他的靠近。
有个上了岁数的男人听到江晏瓷的问题后，看了他一眼，“之前也有人打听过城主的事情，后来……”
男人似乎想笑，但嘴角抽动半天也没扬起来，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看起来莫名有些沧桑，“他们被打上‘刺杀城主’的名号，斩首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堆人被牵扯了进去，当时的场景，说是血流成河也毫不夸张。”
他的眼睛像是被蒙了一层灰，“我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说不定很快就能离开，只是我偶尔也会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江晏瓷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路人和npc是不一样的存在，前者就是个普通人，正常的生老病死，后者则是直接和无限游戏产生了关联，某种程度上也算觉醒了自我。
但这个男人却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自己意识到了玩家和他们之间的差别。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男人突然开口，“说不定会对你们想做的事情有帮助。”
听到这话，旁边稍微年轻一点的男人也不再沉默了，瞪了他一眼，“老张头，你疯了是不是。”
“就当我活够了吧。”被称为老张头的男人摇了摇头，“我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