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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无奈地看向叶问寻，“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
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脸被遮住，体型也发生了变化，叶问寻居然还认出他来了。
即使在这么昏暗的环境，叶问寻眼睛里细碎的光也遮不住，她的眼尾处微微上扬，心情似乎很不错，“你猜。”
他们魅，从来不靠外表认人。
“如你所见，我也是恶魔。”
晨星撤下了伪装，身后的两条尾巴晃了晃，尾端非常尖锐，只是轻轻扫过旁边的桌子，就留下了很深的刻痕。
他笑得诡谲，之前伪装出来的乖巧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样一张脸，此时只会让人觉得危险，“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杀掉吗？”
叶问寻向来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她眨了眨眼，一双眸子澄澈而明亮，“我觉得你不会这么做。”
晨星移开了视线，“别把我想得太好了，毕竟你的灵魂真的很美味。”
可能是之前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可能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现在确实不想直接杀了叶问寻。
甚至还生出了几分想要保护的心理，大概因为，叶问寻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就这还是玩家呢。
既不会算计人，又没有绝对的武力，还成天信任不该信任的人，但凡遇到个没有心的，哭都没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