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一个十一了。
所以还是趁现在叶问寻还没开口，直接离开比较好。
“淑妃后面有单独找过你们吗？”江晏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一点让子桑清感同身受了，面对他的时候，子桑清的态度格外亲切。
发现大家都在摇头后，江晏瓷再次沉默了。
他摇了摇扇子，给自己压压惊。
最近总是神出鬼没的十一突然冒头，“可能是以为你也是男扮女装吧。”
江晏瓷：……也？
“你们不知道吗，淑妃其实是男人。”十一眨了眨眼睛，“但是他为了留在这里，不得不伪装成女性。”
“不是有认知扭曲吗？”江晏瓷深呼吸，他后面都放飞自我了，别告诉他这玩意失效了。
十一有些不理解江晏瓷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到了淑妃这个层次，有一次看破玩家或者其他人身上叠加状态的机会，他可能是把这个机会用在你身上了。”
“那我还真是谢谢他了。”江晏瓷抓着扇子的手逐渐用力。
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