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痛得她头皮发麻。
真的太丢人了,连头野猪都打不过。
抱着这个念头,白岁安用力弓身,脚蹬在树干上,借力稳住自己。
两把匕首一同拔出,少了手部支力,白岁安眼见着要往地上扑下,她却用力往前一跃。
一个前滚翻让她落在了野猪的后侧方。
看不见的野猪用鼻子判断白岁安的方位。
白岁安肯定不能给野猪找到机会,飞快起身,双手齐下将匕首插入野猪的后臀,咬紧牙关一口气往下划拉。
鲜血四溅,迷了白岁安的眼。
野猪后腿失了力,往一侧倒下,但身体还在努力挣扎。
白岁安往后倒下,瘫倒在地上,抬起僵硬的双手擦掉脸上的血迹,慢慢喘着气。
想起了还在树上的孩子,白岁安翻了个身,努力撑着自己站起来,上去找林容乐。
远远就看见一身血的白岁安缓慢走过来,已经看不出身上那身衣服的原色了。
林容乐心急,将自己的小背篓丢到树下,顺着树干滑下去,拉着背篓的绳直接跑到白岁安的面前。
“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我们快回去请大夫!”
上手拧了一下后娘的衣摆,都能拧出几滴血水,林容乐下意识抖了抖,拉着白岁安就要走。
“等一下。”白岁安在原地坐下,疲惫不已。
她看着林容乐,问:“容乐,你觉得我这个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