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我说这些事。哥,你带我逃离木家,还将我带大,却一直被我误会冤枉,难道你心里没有一点不舒服吗?”木允文抬起头看着木柳。
木柳缓缓侧过头,微微高出木允文半个头的他,永远带着一股向下看的感觉。
“你自小太皮。母亲过世之后,便没有人可以压住你。能让你怕我,也不是什么坏事。”
“.......哥!”木允文差点被噎死。
满腔的悲伤愧疚,他要表达的可不是这些。
木允文希望他哥可以骂他、打他、教训他,而不是现在这样一点波澜也没有,完全不在意。
“木家重建,已经没有当年的一点痕迹了。母亲当年身死,我也没能护住她的尸首。母亲曾与我说过,这树是她幼时栽下的。你磕个头,我们便走吧。”
木柳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自持。
自从出了正厅,那一身的肃杀也全然消失,木允文甚至已经完全看不透面前的自家大哥。
他甚至怀疑,他哥真的是人吗?真的有人的七情六欲吗?为何会这般冷静。
木柳见木允文没有动,又看了木允文一眼。
“愣着做什么,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