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风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浅浅喝了一口:“江临如今身沧溟阁事务,没空。”
“那你不是把木柳召回来了吗?”
“不可,那样未免不够体恤下属。”秦沐风挑眉,黑眸含笑:“而且,怎能让卿卿替我背锅呢?”
凤卿将脸凑了过去,用下巴点了点秦沐风手里的茶杯。秦沐风从善如流,嘴里说着不行,手上动作流畅地给茶杯续了茶水,递了过去直接喂凤卿喝。
凤卿就着秦沐风的手喝了一杯,才满意地点头:“你看啊,这沧溟阁就在天龙城城外,距离还近。有什么事情,江临立马就能赶到,多方便啊。”
“他不会同意。”
“那由不得他。江澄在我手上,他不乖乖听话,小心我欺负他儿子。”
“那是你徒弟。”
“所以,以训徒之名威胁其父,更方便啦!”
凤卿越想越欢喜,一点也没发现其实她的想法一直被秦沐风引着走。
秦沐风满意地喝着茶。
为夫之道,不就是要为妻子解决一切为难之事?
体恤下属?
下辈子再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