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还想说什么,对上靳礼逐渐发冷的目光,摆了摆手。
导演不觉得现在的蔺锌谈恋爱是好事,以蔺锌的条件,大火后会有不少女友粉,作为演员谈个恋爱不会天塌,但依旧有点影响。
话又说回来,蔺锌那位男朋友一看就不好惹。
导演不是没事找事的人,有些话憋心里就好。
靳礼拉着人转头就走。
谢钧闻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不想听他们俩腻歪。
几天不见,靳礼一肚子骚话往外蹦。
谢钧闻没跟他们一起走,来之前有先见之明,让管家派了辆车跟在后面,现在正方便他耳朵不受吵闹。
晚上,靳礼并没有回来。
谢钧闻没有意外,想给靳礼发条消息,告诉他别忘了蔺锌要拍戏。
他作为这部电影的最大投资人,又是主要出品方的老板,理应关心电影的进度。
手机握在手里,从电话记录里翻到靳礼的号码,即将按下去的时候,后面的花园里陡然响起一道毛骨悚然的尖叫。
谢钧闻手一抖,指尖按到屏幕,误打误撞的给霍沉遇拨了过去。
他急忙挂断,走到窗台往下看,看到个男佣拿着根长棍在打鳄鱼。
等等?
鳄鱼?
谢钧闻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下眼睛,看到另一名佣人跑过去,见到鳄鱼又是一声尖叫,嘶声大喊着有鳄鱼。
他确信这不是意外,又是他想阻止该有剧情而得到的惩罚,或者说,这是在用各种办法阻碍他不准多管闲事。
以前在大马路上被牛拦车还能理解,现在直接放鳄鱼,属实有点过分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