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如果你不想跟蔺锌闹得太难看,我建议你尽早去找那位医生道歉。”这是谢钧闻最后的忠告。
靳礼装聋作哑,没声了。
谢钧闻请了钟点工来打扫卫生,他在飞机上没睡好,这会儿只想补觉。程尧燃饿得前胸贴后背,花钱雇了个中餐大厨来这儿饭。
谢钧闻补了俩小时的觉醒来,桌上的饭菜还热着,程尧燃吃之前专门帮他盛出了一些。
他刚填饱肚子,靳礼从屋里出来了。
两个小时过去,靳礼小歇了一会儿,刮了胡子,又冲了澡,在衣柜里拿了谢钧闻没拆牌的衣服穿上,他们俩身高和身材都差不多,衣服换着穿都没问题。
这么一收拾,暂时有点人样儿了。
“我去道歉也可以,但你得跟我一起。”靳礼说。
谢钧闻想把剩饭扔他脸上,眼神在桌上扫了一圈,抽了张纸握成一团砸过去,“你怎么好意思的,道个歉还让我陪着!”
靳礼:“我一个人去,蔺锌肯定不愿意见我。”
谢钧闻:“不去,少拿我当幌子。”
靳礼这回学聪明了,放了个钩子:“你不好奇那个人伤得有多重吗?其实你还认识他。”
谢钧闻:“……谁教你的这招?”
他不好奇别人伤得多重,但他好奇这个人是谁,他印象里没有从事心理行业的朋友。
客房里的程尧燃听到他们俩的对话,立马开门冲了出来,“我陪你去!我倒要看看那个让你和慕梓臻一起打进医院的倒霉蛋是谁!”
谢钧闻扭脸看他,“程尧燃,你不是很喜欢慕梓臻吗,为什么我从来没见你有过失恋的样子?”
程尧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