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醒。医生说,靳礼现在的状态,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需要有人唤醒他。”
谢钧闻瞌睡一下子没了,坐起身,“我联系蔺锌,靳礼在哪家医院?”
老爷子报出医院地址。
谢钧闻挂了电话,在联系人页面翻了一会儿,看到蔺锌的名字,毫不犹豫按了下去。
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喂。”
接电话的是言鹤。
谢钧闻:“蔺锌呢?”
言鹤:“他在睡觉,你有事可以跟我说。”
谢钧闻:“靳礼自杀了。”
言鹤:“哦,那关蔺锌什么事?你们要怪他吗?”
“没有,”谢钧闻闭了下眼睛,道:“靳礼昏迷不醒,医生的意思是,他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能不能拜托蔺锌……”
没等他说完,言鹤拒绝:“不能。”
言鹤:“蔺锌跟靳礼没有关系了,你知不知道他看到靳礼就害怕?你们表面看到的蔺锌没有事,可你知道他每次见到靳礼的晚上会哭吗?不止是靳礼,包括慕梓臻,蔺锌对他们俩存有严重的心理创伤。”
谢钧闻:“……”
言鹤:“靳礼自杀是靳礼的事,他醒不过来是天意,你们凭什么为难蔺锌?”
“靳礼伤害蔺锌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他从地下室逃出来,染上的奇怪性癖没有办法缓解,靳礼在床上的配合的确让他没那么焦虑了。”
“但他身边的朋友,包括你,你们冷眼旁观,任由其他人言语羞辱他,攻击他,他的心灵早已溃败不堪。”
“我听蔺锌说过你的事,但是你的行为只比其他人好一点点,你完全可以不说那些话,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