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狗仗人势的朋友围着嘲讽。”
蔺锌轻声细语,微笑着说出口。
谢钧闻没有从他眼里看到任何情绪,或许是在掩饰,或许是真的不在意了。
他了解靳礼,这些话对靳礼来说,像是一把直戳心脏的利刃。
拔不出来,永永远远地插在上面,搞不好会痛苦一生。
“谢哥,帮我把话带给他吧。”
“就这一句。”
“我和他就此两清。”
蔺锌略带恳求。
谢钧闻敛眸,“我会找机会和他说的。”
蔺锌笑意重现:“谢谢。”
话落,戴上墨镜和口罩,转身去找言鹤。
谢钧闻往另一个方向走。
他回到车里,叹着气扣好安全带。
霍沉遇坐在副驾,“心情不好?”
“没有,蔺锌跟我说,他刚醒来的那几天失忆了。”谢钧闻心不在焉地把玩着车钥匙。
霍沉遇皱眉:“失忆?”
看来蔺锌没有往外说。
“忘了靳礼,没几天就想起来了。”谢钧闻放下车钥匙,手搭在方向盘上,“我该走了,你要下去吗?”
霍沉遇神情不明:“跟你离开,晚点开其他车来。”
他们俩谁也没提亲吻的事。
谢钧闻开车去了霍家,分别时,赶在霍沉遇索要亲吻之前开口:“门口好多监控,先不亲了,等明天让你亲个够,行吧?”
霍沉遇很在意‘亲个够’三个字,勉强满意下了车。
谢钧闻回了殷家。
他计划是明天走,但谢老爷子让他现在回去,晚上有场重要的拍卖会,需要他代表谢家出面。
谢崇涣和谢钟耀接连出差,谢父和大伯二伯各有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