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的信息是几次被抢/劫的案件,会让他特别关注的原因,要么是自己做过的,要么是他感到熟悉——换句话说,是他认为同伙做下的事。”
琴酒接过来大致地看了一遍,庆幸没有在其中发现眼熟的人或物,再看了眼报纸上的日期,“间隔时间有点久,看来他们不是一直在犯案。”
伊达航翻到了其中一页,“这里有关于犯人的描述,回去找人画像看看,运气好的话,他会在我们见过的人当中。”
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个人的脸,但还不够,就算想起来也没办法指证。
琴酒看了一眼描述,并没有什么记忆,那就不是他接触过的人。
“再研究下他的日记吧。”伊达航说着,翻开了有些破旧的日记本。
不是很懂这种把生活写成日记的人,杀手撇了撇嘴,百般无聊地打量了下周围:没找到与游戏或扑克牌相关的东西,住在爱知县只是巧合吗…
“啧,果然是这样。”伊达航情绪不佳,将日记本翻过来给小伙伴看,“没有很直接的说明事件,而是用了些不太明确的代称。”
意味着,要先找到与凶手的联系,还得破解这些东西。
“我猜也是。”想到了黑麦交上来的「密码本」,杀手同样很无语。
伊达航收起本子,改变主意了,“算了,先去别墅看看。”
站在这里研究显然不太合适,等回到了局里再分析吧。
*
“外面被封锁住了,应该从案发后没有人再进来过。”
别墅里,与外面的破败相差不了多少,但更多的是一种窒息般的凄凉。
血迹残留,灰灰蒙蒙的,仿佛枉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