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琴酒瞥了眼波本，高深莫测的语气，“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有多少秘密都正常。”
其实只知道个「阿飞」，以及极力隐藏的幕后boss身份。
那个「佩恩」绝对不是发号命令的人。
波本微笑脸：“你好像深有体会。”
假面间谍Top killer？
第115章 态度
“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深有体会」。”琴酒随口回道。
原本以为不会再提到昨晚的事，没想到波本居然亲自送上了机会。
在发泄完心中的那股邪/火前，他是没耐心听波本胡言乱语的，不过现在听听倒也无所谓，到底会编造怎样的谎言来说服呢？
波本面不改色，态度甚至算得上诚恳，“啊…我以为你的「惩罚」游戏让你能有很深的体验。关于你在警方卧底这件事。”
他说的是在餐厅里对视的几秒钟，那时的表现太明显，无法忽视。
“你的惩罚早过了时限吧？”波本假装好奇，“舍不得离开吗？”
琴酒微微昂着脸，面露不屑，懒得回答如此没有营养的问题。
波本也不在意他的冷淡，似笑非笑，“是别墅案让你不能放心？”
“是。”
“为什么？”
“出现了我很在意的东西。”琴酒没打算做无用功，逼迫波本承认。
如果波本是老鼠，将这话转述给伊达航，乌鸦徽章的事马上会暴露。
但，别墅案之前就让波本参与过了，根本隐瞒不住，是迟早会发生的。
倒不如说，最好明天伊达航就来关注别墅案，那他就可以「结案」了。
按照「谁先找过来，谁心里虚」的推测法，昨晚莫名其妙跑过来谈话的波本最可疑。除非是另一种很不合理却无法排除的可能：苏格兰才是那只老鼠，用花言巧语蒙蔽了波本，或者波本明明知道却心甘情愿……
虽然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在组织里见过不少。
黑暗中生存的人见不得光，他适应良好，可总有些人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接错了线，非要学着飞蛾扑火的样子，宁愿是死也要向往光明。
说实话，他一直瞧不起这种人，波本会是其中之一的感觉很微妙。
波本习惯性地问了出来：“什么东西？”
然后得到了一个冷淡的眼神，使他立刻想到了上次的讨论，偏向质问的口吻变得略有埋怨：“啊…看来你还不打算跟我分享…”
琴酒内心毫无波澜，“知道就别做多余的事。”
“什么算「多余的事」？我不是正在帮你调查和分析吗？”
“现在起，这就是多余的事。”交给有嫌疑的波本，要么很难有进展，要么会被指向错误的方向，他可不想冒险。
波本眯了眯眼，似不满，“那可不是你说了算…”
“不。”琴酒语气不变，态度却变得强硬，“你会知道，是的。”
“……你下次真的别想再拜托我做任何事！”
琴酒不以为然，忍住了没讽刺波本想太多，叛徒想要帮他做事？
波本并没有真的生气，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朝琴酒露出了一个很形容的笑容，多少带着点讽刺意味的调侃，“说起来，昨天晚上，你和两个警察并肩而行的画面，让我震惊了很久，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接受事实呢！”
“……”你才和警察并肩而行！
Top killer不悦地蹙眉，与此同时心想：这家伙真厉害。
语气仿佛在讨论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自然。
好像真不认识伊达或松田，仅仅是因为他琴酒才投入了几分关注。
虽然很微妙，但琴酒有一种，波本对他的甜蜜陷阱还没结束的感觉。
“我很惊讶，并且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以前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你。”波本笑眯眯的，藏着些不怀好意，“别人都说你对警察无比厌恶……”
琴酒越听越不妙，试图打断，“别说那么多……”
“我知道不是很合适，但姑且还是问一句——”波本笑容越来越大，即使不确定是否应当开这样的玩笑，可说到底他并没有非要取悦琴酒的必要，“你啊…真的没有沉迷卧底游戏吗？”
“…你傻了吗？”Top killer默默点了支七星烟，压下了心里的吐槽欲。
这句话不适合问他，倒是很适合反问波本：卧底黑方很愉快吗？
要不是昨晚的事，波本是威士忌中受到他怀疑最小的。
他的直觉给出的答案分明是苏格兰。
而黑麦，属于比较中立，对半分都有可能。
波本…明明黑得那么自然……
是太会演戏了吗，毕竟是情报组的，擅长用各种面具套用情报。
表面所见未必是真相…吗？
“别怪我这么想。”波本非常讲道理，“可能别墅案的未解之谜的确很重要，牵动着你的心，让你甘愿收起小脾气，耐心寻找真相。可是，我猜，下班后和警察聚会散心不应该包含在其中？”
“……”
“我不想这么说，但……”波本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你们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