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帮忙问问,被拒绝了可别哭哦!”
“说的什么话啊前辈,我才不会那种人!”
这个话题,满嘴胡话的Top killer不想参与,悄悄地往外挪,估摸着不会再出现有价值的信息了。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几分钟,他可以回座位待机。
有对象的伊达前辈也没资格参与,退出来后,手臂自然地圈住了后辈的肩膀,“别等啦,去食堂。”
反正没有打卡的要求,没事早几分钟去抢饭是基本操作。
琴酒当然不会拒绝,顺从着来到食堂,比起昨晚那顿自费的丰富晚餐,食堂明显要差得多。
不过,对于有钱的杀手来说,关键不是享受美食,而是享受卧底的快/感——是的,从刚开始的十分拒绝,到现在因为找到了乐趣,而变成了三分。
以前是「被警察包围心烦意乱」,现在已经转换成了「我把警察包围了的自得」。体感不差,偶尔还会想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发生。当然,只是想象而已,总不能真的放人进来攻打警察。
前辈恢复了以往的精神状态,没有再散发负能量,倒是让食堂的饭菜变得好吃了点。Top killer很满意,并且由衷的希望,这份悠闲能持续下去。
然而,人的期待终究是要落空的,午餐才结束,悠闲就离开了。
从餐厅回办公室的路上,偶遇了隔壁精英组的目暮警部,以及一个不该出现的少年——没错,就是他,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工藤新一!
伊达航先和目暮警部对视上,礼貌先来一句:“节哀。”
目暮警部拉下了帽子,为不太熟的下属感到难过。
“……”
所以,黑麦又被拉出来缅怀了,这在昨晚还和黑麦吃过饭的琴酒看来,就和反复鞭/尸没什么区别。是吗,是这样啊,尽管提交了离职申请,平常在警局里也没有要好的朋友,但因为是因公牺牲,所以受到了众人的尊敬吗?
沉默的三十秒过去,伊达航动了,友善地朝少年微笑,“又见面了,工藤君。这次也来帮忙吗?”
几乎不用做其它考虑,侦探出现在这里,要么是来录笔录的,要么是有新的案件需要帮忙——就算是习惯了帮忙的精英组,拥有成年人的自尊,肯定不会主动去向未成年人寻求帮助,除非有万不得已的理由。
工藤新一挠挠脸,“我是来做笔录的,为昨晚发生的案件。”
“……”
原来昨晚还发生了案件吗?
这会儿,不仅是琴酒,连伊达都有点说不出来的感受。
米花民众,确实是有亿点点凶残了。
考虑到大家都是打工人,不应该站在走廊里聊天影响警察形象,伊达航开口提出了告辞,“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目暮警部还在为失去的下属难过,闻言只是点头,“嗯。”
“那个…”然而,少年却不那么想,一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蓝色眼眸注视着琴酒,无视对方回避的举动,“我的笔录做完了,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黑泽警官。”
“……”为什么非要叫我。
即使经过了游戏的捶打,琴酒也是一个理智的杀手,何况脑子里对着个未成年男孩实在很难有不该有的想法,他很敏锐地看破了对方的想法:
关于被杀的高桥。
以及被盗走的资料。
哪怕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凭着直觉仍然抓住了那点儿违和。
就和前辈的第六感一样,麻烦极了。
这些家伙,就不能别多管闲事吗?学学黑麦,不该问的别问啊!
伊达航没什么可说的,“反正还在午休间。”
刚想用「不了,我要上班」拒绝的琴酒:“……”
这会儿,很难让人不多想,莫非警方联盟也带了小侦探玩耍吗?
目暮警部更不会有意见,“那就这样。感谢你了,工藤老弟。”
啧。没想到他琴酒居然会在警视厅被一个未成年侦探欺负。
果然做好人太难,如果是纯坏人的话,这会儿就可以直接拔/枪了。
因为在午休时间,天台肯定不能去了,他只好把小鬼领到了附近的咖啡厅,“快点说吧,有什么事非要找我啊,我好像没要求你帮助吧?”
工藤新一对他的态度已经有免疫了,吸了一口饮料,给自己鼓鼓劲,“其实没什么…”
“……”琴酒做势要走。
开玩笑,忙碌的社会人士哪有空和初中生玩谜语人游戏啊!
“我说!”工藤新一感到头疼,真是一点也不会客套的大人啊,“就是那个啦,上原小姐告诉我,那天我和博士帮忙搬运的箱子,里面的资料被盗走了…”
他说话时,眼神很专注,明显是在观察唯一的听众的反应。
“这个她交代过。”琴酒无动于衷,“你能给我找齐里面的东西吗?”
“……不,我连她丢掉的是什么样的资料都不知道。”
“那真糟糕,我们这边也没有头绪。”
“……”
工藤新一换了一种问法,“听说凶手是个专业杀手?”
“警方通报不是写了吗?”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