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不管了吗?”
擅作主张是个严重的问题,尤其是导致任务失败,搞不好被警方放出来了,还得被组织弄死一次。所以,他要试探琴酒的态度,弄清楚爱尔兰目前处于什么阶段,他接下来要采取怎样的办法来弥补。
琴酒不免有些烦躁,他不想和皮斯科承诺,“我这不是在管吗!”
皮斯科沉默了下,“…你心情不好?”
“呵!”这不是废话么,搞出了这些破事,他要多没心才能好啊。
“这个,要不然,我找点人去把他弄出来?”皮斯科灵光一闪,觉得黑方嘛,没必要非要走正经路线,完全可以搞点黑暗向的动静,强迫或潜伏警视厅把爱尔兰给带出来,“只需要你里应外合…”
琴酒就差冷笑着把「区区一个爱尔兰」说出来了,虽然他确实想过,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那样做。
皮斯科很不理解,“反正你用的是假身份,暴露了也没关系吧?”
作为组织的老人之一,他虽然很少被安排做事了,可一些大概的信息还是能掌握的,尤其是与琴酒相关的,基本上没有特别的隐瞒。所以,他知道琴酒会出现在警视厅,只不过是个恶作剧,并不是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换句话说,这个身份是随时可以抛弃的,对琴酒和组织都没有损失。
“有没有关系,我说了才算。”琴酒很不高兴,简直就好像在说,他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一样。虽然可能是事实,但他很不喜欢。
皮斯科再次沉默了,“说实话,你是不是……”
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你是不是真的沉迷间谍游戏了,说!
想想琴酒在警视厅卧底的画面……对不起,他想象不出来!真的!
好可怕啊!
琴酒冷笑了声,无情地挂断了电话,就不该和皮斯科废话。
刚坐下来,发现还有黑麦的未读消息,简单的关心案件的进展以及爱尔兰的死活。虽然很心动想要个免费的劳动力,但权衡之下,还是有点良心的没让黑麦冒险去调查,毕竟是不幸被前辈注意到的人。
单独在房间里想了很久,稍微有点头绪了,才起来去洗漱并换上睡衣,掀开被子躺在床上,临睡前考虑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去试探波本。
如果是与公.安无关,他的试探就相当于提醒了波本,情况会更复杂。
***
这两天,因为案子没破的缘故,两人的情绪都不是很好。
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是可以在没有实际证据的前提下,把关押了72小时的爱尔兰释放的。但这涉及到了目击证人还有凶器,就算短时间内,爱尔兰嘴硬不承认,也不可能被放走的。
说到底,警方要的是爱尔兰承认罪行。
而琴酒呢,却是要找到,能够证明爱尔兰不是凶手的证据。
“……果然他就是凶手吧。”琴酒有点要自暴自弃了。
其实让爱尔兰认罪也没什么啊,刚好可以截断,不用再担心牵扯太多。
伊达航听了以后,不赞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能这么快放弃呢,有疑点就要去调查啊。”
“说不定他只是嘴硬,知道承认了会被抓起来。”
“那你要找到让他无法辩解的证据!”
“……”找不到,不想找,就让爱尔兰自生自灭吧。
伊达航勉励了几句,想到手上比想象中难收拾的案子,也是很郁闷。
“不能靠画像去找人吗?”琴酒帮忙出主意。
只不过是一个不知真假的侦探,画出来去抓不就可以了吗。
伊达航迟疑了几秒,看了看附近没有人,就往后辈身边靠了靠,小声说:“我去问了那人的样貌特征……”
也许是前面失望过太多次,琴酒无动于衷,”很奇特的长相?“
“不,是他的描述…”伊达航斟酌了几下,终究没有说的太详细,而是跳过了这段,模糊不清地说:“据说是个很帅气的金发小伙,本身有一种神秘的气场,戴着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只觉得很有魅力。”
琴酒还是很淡定,不是所有戴鸭舌帽的金发帅气小伙都是波本,从这段话里提出前辈的中心思想,“你是说,这样的人不是侦探?”
“是吧?”前辈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佐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之一,有人假冒侦探和举报人见面。现在这个人消失了,你猜他会去哪里了呢?”
琴酒很诚实地回答:“如果是合谋,也许是安全的,只是躲起来了。”
“还有种可能,是两边产生了争执闹翻了,他被——”伊达航补充,面色严肃,那样的话就涉及到了人命。
“这是你说的。”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不妨碍琴酒代入下波本,要是如伊达所说,被谁干掉了,那他今晚必须要去开瓶酒庆祝一下啊。
伊达航垂头丧气,“当然只是推断,我还是希望他好好活着的。”
琴酒欲言又止,凭着本心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太…忙了点?”
以前不是没遇到过难搞的案子,但同时遇到还是很少的,他俩竟然不在一块。早知道,说什么当时也该让前辈拒绝掉奇怪的邻居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