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腰肢被压进沙发里,覆着比他大不止一号的身材。那只手垫在他腰下的位置,即使把他压进沙发里后,仍然在上·瘾似的揉捏,捏得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面团。
又是咬,又是捏。
宁昧听到自己喉咙里冒出晦涩黏柔的唔声,甚至有时候憋不住还会嘤。
本来想伸手把裙摆扯下去,给自己遮点。但他一摸裙摆,发现早就被某人拱来拱去的脸糊湿。
“……”他深呼吸,闭眼:“霍总,你手呢?”
小员工总喜欢在这时候牵他的手。
霍拓深俯身过去咬这人的唇,然后才把手交过去。本来以为这人就只是握住他的手而已。
没想到,
青年抓着他的手指,脸颊两侧是浓到几近病态的红,错开眼不看他,小声咕哝:“这次多拓段时间,说不定我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立即抬头,眼睛亮亮的看过去。
宁昧正好对视,看到霍总顶着已经飞起来的灰黑小狗长毛耳,摇来晃去,可爱死了。
他刚觉得可爱,想揉。结果就被疼得分不清是揉还是薅,只记得指间全是被拽下来的狗耳朵毛。
宁昧正想埋怨,
手心里忽然被塞进什么光不溜秋的东西。他意识昏沉的低头看,看了好久,愣是没反应过来。
男人用鼻梁蹭他的指尖,潮红眼尾刚淌过眼泪,还有水光,黝黑眼瞳聚焦在他脸上。被塞在他手里的是条金属做的细绳,尾部连接到这人脖颈上束着的颈环上。
宁昧脑袋“轰”的一下!
他捏了捏手里的绳子,瞪大眼:“霍总,你……”
“不是总怕我太过份?”这人继续亲他,像浑然不在意脖子上的东西:“这样的话,如果我又太亢奋冲动了,你就可以直接拽住绳子,把我拉开。你就不会受伤。”
宁昧感觉自己耳朵快要烧熟了。
他觉得好不可置信。自己居然有天会给自己的上司戴颈环,而且还拴在他手里。宁昧回想自己之前面试第一次见到霍总的时候,绝对绝对没有想过会出现眼下这幕。
不过,虽然震惊。
但这个办法确实好用。
宁昧好几次感觉自己快要被吃完了,神志不清时猛扯,就听到从头顶传来沙哑憋闷的“呜”声,比平时的呜更低沉难克制,掺杂在压抑的粗重喘息里。
虽然比上次时间久很多,
但没上次疼。
宁昧最后昏沉沉睡着了,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洗干净,浑身干干爽爽的,还换了衣服。
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
宁昧忽然想起昨天半道中止的直播,立即鲤鱼打挺爬上平台。
[昨天昧昧怎么播一半就走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听到某些声音。/狗头]
[我没听到诶,你脑补的吧。]
[估计是去哄霍总结果哄着哄着就~~~~]
宁昧:……
好在昨晚并没有人真的听到声音,也没有录屏的。宁昧发了个道歉解释,答应给粉丝一些补偿。
刚处理完直播的事,就又收到某人的消息。
[霍总:宝宝,有些突然。]
[霍总:今晚去外地,十七天。]
[霍总:下午六点飞。]
宁昧:!!!
现在已经五点多了!
这人八成压根没想过让他去送,也觉得他不会有送他的念头,发完这几条消息后就没信了。
傍晚五点的高架有些堵。霍拓深发完消息后,又联系好餐厅和家政,确保自己出差的这段时间,小员工住在出租屋不会出问题。
助理坐在副驾驶,瞅着这位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总裁,忽然开口:“霍总,您出差跟宁先生说了吗?”
霍拓深眼都不抬,“嗯。”
“宁先生不送您吗?毕竟出差将近二十天,时间不短了。”
霍拓深微蹙眉,“不用,他昨天很累。而且只是去外地出差而已,送不送的没什么实际意义。”
助理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漠,默默缩脖:“哦。”
“……”
霍拓深点开消息框。
原本确实是这样觉得,而且昨晚小员工都累得睡着了,今天都不一定能正常走路。但他走进飞机场以后,看到旁边成双结对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异样感。
从前他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什么事都是自己做,也没觉得自己哪天会对第二个人有需求。
“飞机延误四十分钟,”助理替他处理好琐碎流程,从身后走来,“霍总,您看我遇到谁了。”
霍拓深刚转身,就被摇摇晃晃扑过来的小员工撞的身子一仰。这人整个跳起来挂他身上,没好气薅他耳朵:“出差这么久都不准备见我最后一面,霍拓深你根本不喜欢我!”
宁昧本来只是气头随口一说。
男人轻松托抱着他,忽然脑袋埋他怀里,浓重鼻腔随着委屈冒出来:“没有……”
旁边的助理盯着这位反差过大的霍总,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这人就在机场黏糊糊的开始蹭他,蹭半天,才低声靠他耳畔,问他能不能一起去外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