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朝格外喧嚣,因为在班次中出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
“五殿下何时回来的!”
“没听说啊!陛下几日来都没提过东境之事,也没听说召五殿下回来啊。”
“难道…”
“别说了,少言少言…”
有大臣小声议论,而班次之首,大皇子已经指着五皇子责问道:
“老五,你没有父皇召见如何从东境私自返回帝都?”
五皇子略微颔首道:
“大哥,我在东境听说父皇身体有恙便赶回来了,东境军务已经交给云青大将军照看。”
大皇子气愤道:“胡闹,东境面对扶桑海国侵扰多年,你身为监军擅离职守,你可知该当何罪!”
一旁四皇子劝说道:“大哥息怒,老五也是挂念父皇。
不过老五啊,你这次做的也太离谱了,军国大事岂容儿戏。”
几个皇子你一言我一语各有心思,站在文官之首的宰相诸葛涛冷眼旁观,心中对这些皇子之间的尔虞我诈很是鄙夷。
但诸葛涛却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二皇子与其他皇子很是不同。
此时二皇子气定神闲,嘴角微笑。
既不掺和其它皇子之间的对话,也不过分关注皇子们的吵闹。
就好像皇子们的吵闹与他全无关系一样。
很快大皇子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五皇子已经来到帝都,只能等会儿在父皇面前再将此事的严重性扩大一下,给老五制造些麻烦。
监察使领导众人进入宣政殿,台阶之上立着一面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块一人高的白色玉石。
这玉石其实是一种通讯灵玉,和传讯玉符类似。
只不过比传讯玉符更加耐用,能传递的也不只是简单的信息,而是能够实现即时通话。
由于魏帝卧床不起,躺在宫城中休养,因此这段时间以来上早朝都是以这种垂帘听政加玉石传讯的方式进行的。
众多朝臣行上朝拜见大礼后就要开始今天的朝政上报。
大皇子首先出班奏道:“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玉石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讲。”
大皇子说道:“五弟擅离东境边军,私自返回帝都,致军务于不顾,实在是太儿戏了!”
五皇子赶紧出来跪在大殿上,言道:
“父皇,儿臣知道私自返回帝都是儿臣的错,但儿臣实在担心父皇的身体,情急之下才离开东境大营。
不过儿臣在离开东境之前我边军三大军团已攻击扶桑海国三大营,使其后撤三百里,并在东首海岸建立了防御工程,有云青大将军主持军务应当万无一失。”
一听此言大皇子立马叫嚣道:“什么叫万无一失,你敢保证扶桑海国联军不会反扑?你可知道…”
大皇子话还没说完,高堂之上的玉石传来话语。
“好了!”
大皇子止住话不敢再说。
“既然回来了就多住一段时间吧,你母亲也想你了,退朝后去看看你母亲。”
魏帝语气柔和,全不像往日对皇子们那般严肃。
五皇子叩谢后才起身入班。
大皇子见魏帝不加责备,反而让老五多住一段时间,心中自是生气。
接着朝臣便将近日政务禀报了,一场早朝与往日也并无多大区别。
退朝后五皇子入宫去见母亲自不在话下。
大皇子憋了一肚子气回家发泄去了,四皇子却若有所思,当然他今天也还有别的事情。
西城提督衙门今日接到密报,说是位于丰邑坊东边紧临光华路的一座大宅院里窝藏反贼!
提督衙门派出两支小队共三十个衙役前往搜查。
只见原本热闹的大街上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人群少了一半,多数人搞不清楚状况便回家躲着去了。
还有一少部分人跟着衙役的队伍来到了大宅院门口。
不少人已经谈论起来!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这阵仗可不小啊!”
“没听说吗,这家人窝藏反贼,可不就被发现了吗!”
“这年头还有反贼?这胆子挺肥啊还敢在帝都闹事!”
“什么人没有啊,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反贼里也有懂兵法的。”
“懂个毛线,这帝都五大衙门十二提督哪个没有一堆眼睛,在这眼皮子底下躲着是纯粹找死。”
人群正议论纷纷,衙门的人已经敲门了。
“当当当…”
一个年纪六十多岁的老者开了门,正要问怎么回事,却被带头的衙役一脚踹倒。
众衙役们推开大门鱼贯而入,外面的群众不敢进去,不多时只听见一阵喊杀声此起彼伏。
随后就见一个满脸是血,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刀的衙役从大门内跑出来。
这衙役刚出了大门就摔倒在街道上,人群中不少人吓得赶紧跑回家。
有大胆的想看看这衙役是不是还活着,只见趴在地上的衙役又惨叫一声抓住靠近他的一个百姓,嘴里一边吐着血,一边喊道:
“反贼杀人了!”
随后一命呜呼。
这一声喊直接传到人群的尽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