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这样狭窄逼仄的空间竟然带给她几分安全感,让她不由得揪紧了雍逢州后背的衬衣。
沈谙有小小的唇珠,雍逢州似乎尤其喜欢那里,总要碾磨厮缠,以至于那小小一点又红又肿,看起来非常可怜。
“吓到了么。”雍逢州贴着沈谙的耳朵哑声问。
他们靠在一起,真正的耳鬓厮磨,沈谙呼吸有些急促,眼睛里是亮晶晶的水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你被投毒了。”雍逢州声音冷淡了几分,“氰化钾。”
沈谙没想到他竟然已经知道了,连忙说:“我没事。当时我觉得味道不太对劲,就没有喝。”
雍逢州道:“那要是你没有察觉到不对呢?”
“我好歹也是医学生呢……”沈谙撇撇嘴,“相比起投毒,她后面想要拿刀捅我才是把我吓到了。”
雍逢州一扯唇角,轻声说:“雍霖这个废物,未免让她死得太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