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不过陈凡却是从这番话中，听出了一丝不信任。
看来即便自己身中魂毒，依旧无法让五毒老人彻底相信。
如今的陈凡，是玄黄宗的圣子，又与五毒老人有联系，算得上是双面间谍。
他到底倾向哪一方，恐怕只有陈凡自己知道。
因此无论是武鸿儒还是五毒老人，都对他防了一手，没有完全信任。
这一点，陈凡已经明白。
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毕竟信任这种东西，不是靠嘴上说说的。
“既然如此，那弟子便告退了，若有什么吩咐，弟子随时听令！”
陈凡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打算继续逗留。
“去吧，三大魔教即将到来，届时老夫自会给你传讯！”
五毒老人面带微笑，犹如一个慈祥和蔼的老爷爷。
很快，陈凡便拱手告退，离开了第八层。
等到陈凡完全离开宗门炼狱之后，玄阴圣人这才出现在八角牢笼之外。
“你这一次故意给他放出消息，试探他的忠诚，现在你觉得情况如何，他值得信任吗？”
玄阴圣人沉声开口。
这一次的越狱消息，是五毒老人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
其目的就是为了试探陈凡。
“这世上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
“至于这个陈凡，他不是一个愿意受人掌控的。”
“此人是一柄双刃剑，用得好就是杀人利器，用不好就会伤到自己。”
“不过他注定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