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不,这是于公临刑前,最后留下的绝笔!”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朱瞻基不由呢喃自语。
能写出此等诗作,要是换他来做这个皇帝,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杀了呀!
想到此处,朱瞻基更是恨透了这个“孽子”。
废物啊!
如此废物,也好意思回来继续当皇帝?
等等,说起来,这时不该是他另一个儿子在当皇帝吗?
难道说……
“先生,那废物……不,战神堡宗夺位篡权,如此于制不合,就没人管管吗?”朱瞻基匆忙问道。
林煜摇头:“管不了啊!因为原来的皇帝,也就是堡宗的亲兄弟,景泰帝朱祁钰先一步病逝了。这位景泰帝与他哥堡宗,论能力完全不像一个亲爹生的。”
别说林煜这么说了,连朱瞻基自己都觉得,这朱祁镇不像自己的种,甚至不像老朱家的种。
老朱家能有这么窝囊,这么废物的皇帝吗?
朱瞻基心情复杂,不仅是对“未来”发生的事情,同样也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于谦。
毕竟,于谦说到底,也是死在了他们老朱家手里,哪怕那个杀了于谦的混账“孽子”还没出生。
一旁,于谦同样也是凝眉危坐,情绪微妙。
任谁知道自己将来是个岳武穆的结局,那可能都会有些怨气。
说到底,于谦这时还很年轻,还不是后世那个“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于少保。
对于两个便宜学生突然都被自己给说“自闭”了,林煜倒是丝毫没有察觉,他只管一个人在那里胡吃海喝。
两坛子美酒下去,很快他就喝大了,也不撒酒疯,就这么抱着个空酒坛子,躺倒在稻草堆中沉沉睡去。
“呼~呼~~!”
伴随着阵阵打鼾声,朱瞻基将手伸出了牢房门外,一个锦衣卫扮作的狱卒上前悄悄打开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