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问道:“现在外面风声正紧,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鬼祟男人说:“放心,我来的时候很小心,而且之前的案子似乎已经到此为止,锦衣卫那边也没有深究追查。”
“一切还是小心为妙,我们虽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但锦衣卫不是吃干饭的,不会觉察不到问题所在。”
屠户稍微提点了几句,又给男人沏了一杯粗茶,这才转而问道:“最近可有什么新消息?”
鬼祟男人摇头:“没多少消息,赵王府那边似乎不愿与我们继续接触,连带之前拉拢的那个管事,这几日也在刻意与我等生疏。好在我们还有别的渠道,只是朝堂上的话,好像还是在说之前的《开海旨》,倒是朝堂外面,我们得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消息。”
屠户疑惑:“奇怪的消息?”
鬼祟男人说道:“也不能说奇怪,就是有一个叫于谦的御史言官,在从天牢出狱以后仅仅三日,就又被关回了天牢。之前被关好像是因为在朝堂上出言不逊,新的理由不是很清楚,但天牢的狱卒调动似乎也有些怪异。人手凭白加了好几倍不说,锦衣卫似乎也有插手迹象。”
“天牢重地,又有锦衣卫介入,我们的人不好追查太过。而且刚刚发生了那些事,我怕引起锦衣卫注意,就没有轻举妄动。”
屠户略一思量后说道:“我们在京师的人手并不充足,而且现在也没有余力去管天牢。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弄清《开海旨》与《削藩令》背后的隐秘。赵王府那边也不能放掉,否则我们在京师将举步维艰。”
“要告知大王吗?”
“先快马传书回去,看大王怎么说。”